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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閃是不~ :3)

 

 

 

議事廳上的兩人神情肅然,楊晨掏出一封密信,「這是大小姐派人日夜兼程送來的密信,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打開來的必要了。皇上派來的禁衛軍不日即將到達。老大,你和大小姐賣的是什麼關子,為何皇上突然如此大動干戈?」
  
金太妍接過信,上面只簡短地寫,「吾已和皇上攤牌,立即將有行動,你須萬事謹慎早做準備,如有必要須得全力助我。此事事關金家上下身家性命,切切。」
  
她收起信對楊晨說,「也是該告知你了。我和姐姐與皇上有血緣上的糾葛……這是三十年前的舊事……皇上他,是爹爹的長子。」
  
楊晨神色未變仿佛聽見的只是一件尋常事,只有拿捏緊羽扇甚至將羽毛折斷的手洩露了他的訝異。楊晨撓撓額頭,皺眉道,「那麼皇上是下決心除掉山莊來個死無對證了。你打算怎麼辦?禦林山莊可否能抵得住一國之力?」
  
「我確實低估了皇上的激進。我原不認為他會派如此大規模的人前來。」金太妍坐在椅上,握緊拳輕捶茶几。
  
「我們占得秘境地利……」楊晨思索著。
  
「不……無用的。禦林山莊雖是地勢複雜隱蔽世間僅有,可是人之能力何其無限。險境再險可阻擋一人,一百人一千人,卻不能無限阻止人的力量。五千人的進軍,秘境天險假以時日必然被破。我們只有舉整個禦林山莊千人之力全力抵抗,借著各個關口和險境的地利,以一敵十儘量拖延時間。」金太妍平日為人膽大妄為,可是多年的從商和江湖經驗讓她更能保持清醒。敢於借助勢力狂妄囂張,也會懂得冷靜分析現實而不被膨脹的幻想衝昏頭腦。
  
「好,我按照事先演練的防禦去安排便是。我們拖到何時是底線,若是我們抵擋了這五千人的進軍,後續的援軍如何是好,莊主可有打算,山莊將何去何從?」楊晨同意金太妍的分析。
  
金太妍咬緊牙,站起來不斷地在大廳中間走來走去。她和姐姐還有皇上,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和危險,三人都在賭,並且都全數押注了手中所有的籌碼。她為了守住美英,不顧後果地走了一步最沒有退路的險棋,用耀燮的身世去賭他的妥協。耀燮為了一勞永逸,竟調空身邊所有的守備軍隊來除掉她消滅證據,他將賭注全數壓在她身上。

姐姐為了得到真相,多年前便賭上了自己的婚姻,此刻為了得到帝位,姐姐又將會賭上什麼?
  
而現在她只能再豪賭一次,甚至不能去想像最終的結果。金太妍冷笑道,「皇上不會有後援的,至少他暫時不願大張旗鼓地公開剿滅金家,否則他這次不會秘密調集禁衛軍,而是直接下詔調兵來攻佔禦林山莊。楊晨,每個人都會有他最眷戀和在意的東西,那麼這個東西會得到每個人最嚴密堅固的保護,是一個人最堅不可摧的部分,可是同時也將成為這個人最忌憚的軟肋和弱點。皇上貪戀至高無上的身份,他因此不會冒著事情被擴大而至真相無法掩蓋的危險。五千禁衛軍是皇上在見夏宮的隨身衛隊,他竟全部調離。姐姐必將有所行動。我們現在只需全力抵抗,拖延時間,靜待姐姐那邊的消息。」
  
只是不知道姐姐那邊究竟會如何進行,她也在賭,將賭注押在姐姐的身上,她拖住皇上身邊賴以支持的力量,賭姐姐會心系金家,有所行動,及時解禦林山莊之圍。
  
楊晨搖搖羽扇,閑閑問一句,「你呢,什麼是你最在意的東西?」
  
金太妍不語,只是沉默著望向窗外。美英……該讓她做何打算……
  
   
見夏宮所處的地域長年有濕潤暖的風吹過,雖不若禦林山莊般是人間僅有的奇境,卻也是一處難得的寶地。作為避寒的離宮,這裡的氣氛一直是較為自在寬鬆的,不同於皇宮高牆大瓦的肅穆。可不知何時起,這離宮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而肅殺。
  
首先是端莊仁愛的皇后無故突然被皇上下令軟禁在霞鳳樓,隨後眾多大臣以隨意處置一國之後難服天下人為由上書為皇后請命。耀燮閉門不肯問政,召集親信大臣晝夜不離大殿商討廢後和穩固皇權的大策。請命的大臣不知何處收到消息,加上有心人的刻意策劃鼓動,結果是越聚越多,眾多大臣長跪在宮外懇請皇帝勿受妖言所惑。
  
加上百景國局勢大定,果然如金太妍料想一般趁著平定了齊王叛亂士氣大振的勢頭全力驅趕敵國軍隊,收復金琪國在百景國乘亂取得的土地。金琪人多不習慣於千湖之國終年炎熱潮濕的氣候,不服水土而戰力下降,被打得節節敗退。
  
耀燮被擾得煩不勝煩加之擔憂消息走漏,於是接受了謀臣的意見,宮內宮外都實施戒嚴。宮內由近侍、內臣把守,宮外要掩飾禁衛軍幾乎被調遣一空的事實,仍由禁衛軍把守,任何人不得因任何事隨意出入見夏宮。皇后和皇上的一番明爭暗鬥,眾人心中明白,可是卻在耀燮的高壓下誨如莫深。
  
金太環已經熄燈睡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過窗外,然後無聲無息地從半啟的視窗潛入室內。

「鄭嫣。」金太環坐起身,聲音異常清醒。
  
鄭嫣站在床下的簾子外邊,拱手說,「大小姐。」
  
金太環隨意披一件錦袍,下床走到鄭嫣面前略帶急切,「鄭嫣,事情怎麼樣了?」
  
「這邊的事情一切順利,大小姐計畫好的安排幾乎都妥當了,丞相和馮將軍也各自準備妥當。」鄭嫣的情緒一向冷淡無波,這時卻顯得焦躁起來,上前一步略揚起聲音道,「大小姐,莊主要出事了!屯在二十裡地外的禁衛軍根本不在大營,禁衛軍已經幾乎全數秘密調走,皇上要派禁衛軍踏平禦林山莊,算算時日,莊主現在有危險!」
  
「什麼!」金太環大驚,「皇上竟然要趕盡殺絕!」軍隊一調走,這便是破釜沉舟的策略了,她沒有想到一向來喜歡謀略而不肯冒進的耀燮這次竟然如此決絕,或許他是過於自信他軟禁了她便能控制住局面了吧。而她也過於高估了他的血親觀念,她以為耀燮會至少對金家懷有異樣的情結,即使是要除掉證據保住皇位也會首先殺了她,而不是斬盡殺絕自己的親妹妹!
  
太妍有危險!金太環按住心神,命令自己冷靜下來。鄭嫣卻更顯得沉不住氣,說,「大小姐,我們也準備了三千兵馬,現在是否需要立即派往禦林山莊解圍,這下還來得及!」
  
鄭嫣的一番話反而讓金太環紛亂的思緒快速地形成一個念頭。她在黑暗中沉吟不已,久久地沉默,知道兩人都為了這樣的氣氛而感到窒息,金太環冷靜的聲音才幽幽地從黑暗中傳來,「不……那三千兵馬不動……一動則打草驚蛇。我們只有奇襲一舉成事才能有勝算。」
  
「那山莊——」
  
金太環打斷鄭嫣的話,「太妍身為一家之主,這些是她必須承受的!」金太環的話顯得決絕,「皇上竟然調開了身邊所有的武力,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馬上調兵過去,等於是暴露了我們,給皇上將我們一網打盡的機會。與其現在奔忙地去解山莊之圍,更應該做的是擒賊先擒王,我要一舉起事實現計畫,山莊之危自然化解。太妍有這個能力,她會將敵人抵在山莊外,她會助我完成這一切,等到我們這邊一切成功的那一刻。」
  
鄭嫣沉默了一陣,終於開口,「我明白。只能大小姐吩咐。」大小姐做的決定總會有她的道理罷,雖是莊主因此陷於無援當中,可她知道沒有人比大小姐更心疼更在意了……大小姐的心中只有一個人,旁的人不知道,可她清楚……
  
「事情有變。皇上的身邊不再有一兵一卒,這是命中註定的機會。」只是她不得不狠心眼看著太妍陷入危機之中。
  
金太環小心地點亮燭火,在微弱的燭光中寫下數張密函,交給鄭嫣,「將我的命令傳下去,所有人遵照吩咐,按計劃立即起事!」

 

 

幾日後的禦林山莊。
  
金太妍徑直回到暖閣,美英聽見聲響抬起頭來,看見的就是金太妍陰沉著臉色,一身泥汙和風霜的樣子。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金太妍,帶著冷冷的殺意,似乎整個人都帶著嗜血的冷酷。這和金太妍平日精緻嬌慣世家子弟的氣息是不同的,少了幾分氣壞人的驕傲和霸道卻多了幾分沉鬱,那帶著風雪寒意的氣息,讓一貫被她溫柔地疼愛的美英不禁皺起了眉頭。
  
金太妍的心情非常糟糕,她的目光片刻不離美英,自然見到了她皺眉的樣子。讓美英見到她這般狼狽和血腥的樣子她不禁覺得更加不快。金太妍沉鬱著臉徑直從偏門走進浴房,裡面兩個丫環正往大浴桶中倒下最後一桶水。丫環們都深知金太妍的習慣和喜好,見金太妍進來她們行禮過後便離開,將舒服的空間和熱水浴留給她享用。

金太妍褪下衣衫,袒露著的軀體肌肉緊實但纖細而勻稱,不似深閨女子那樣的柔弱無骨然而全身上下起伏的曲線卻優美動人。她赤腳踩著浴桶邊的臺階跨進其中,輕輕地喟歎一聲,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回到這裡,她才能放鬆下無時無刻不緊繃著的神經和機關算盡的心機。
  
皇上派來的五千軍隊果然不日後便到達禦林山莊。金太妍多年行走江湖,加上金家幾百年來建立的人脈和威信聚集了不少江湖豪俠的人心。金太妍早做準備廣發英雄帖,各路的人馬也陸陸續續地來到。
  
禁衛軍繞過前山村直取通往禦林山莊山谷的棧道,金太妍早有準備,各個關口天險早已佈置妥當。如此一來禁衛軍的進攻後面受到來自前山村的人馬的騷擾,正面由金太妍指揮禦林山莊的人抵抗。禁衛軍不熟悉青峰山的地形,在山中多有迷路,被山莊侍衛出其不意的奇襲殺得常常是措手不及。禁衛軍雖然人數眾多,可是幾次交手下來並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金太妍沉下身體,整個人縮進水中,下巴貼住水面。這幾日的較量她成功抵抗住禁衛軍最猛烈的幾次襲擊,但是她的心情卻依然沉重,即便她剛才才大勝一場回來。世間為什麼有那麼多為了權力、金錢和欲望而挑起的戰爭,為了保護自己她必須殘忍,可是她從來都只想暢遊在這各地美麗的風情和民俗之中,看見一個又一個的城市變得繁榮起來。
  
可是命運偏偏如此安排,現在已經分不清是何種緣由,誰人是始作俑者,把這樣的混亂和爭端引到禦林山莊來。讓世外桃源般的寶地迎來戰爭,如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的心境清朗起來。

自古來江湖中人不屑與官府為伍,這次耀燮無故用不光明的方式攻打禦林山莊,眾人無不義憤填膺。大家都對這幾天的勝利而歡欣喜悅,士氣正是大震的時候。然而金太妍的心思中卻多了一份細膩和深謀遠慮。最大的隱憂就是,雖然他們現在佔據著優勢,但是禁衛軍畢竟人多勢眾並且是訓練有素的軍隊。禁衛軍現在不熟悉地形和戰法,對武功高手那種以一敵十功力也估計不足,可是就像她先前分析的一樣,禁衛軍遲早會慢慢摸索出青峰山的奧秘。
  
屆時山莊賴以禦敵的天險不復存在,人手不足的致命矛盾就會暴露出來。姐姐那邊遲遲沒有消息,她禦林山莊只能一力支撐,做好獨自抗爭的打算。金太妍握拳拍擊水面,水花嘩啦啦地濺起。她不盲目狂妄,可也不會妄自菲薄,她絕不會讓那些懷有噁心的壞人踏足她山莊半步,不會讓自己的人受到半點威脅的!
  
只是對於美英,她需要有完全的準備,不能冒一點危險。誠如她自己所說,每個人都會有她最愛惜的羽毛,都會有最不能碰觸的軟肋,美英便是。
  
金太妍想到這裡,從浴桶中站起,拿棉布拭幹身上的水珠後穿著樣式簡單的寬身棉袍走出浴房。美英竟然等在門外,她能感覺到金太妍情緒的低落。見金太妍出來,迎上前掩不住眼中的擔憂柔聲問,「你怎麼了?外邊的情況是不是很糟?山莊裡可有人受傷?」
  
金琪皇帝派人來抓她,被金太妍大怒著趕回去以後,最近幾日禦林山莊亂作一團美英才知道是皇帝便派人攻打山莊。美英眼見金太妍一天比一天更憂心的神色,心裡疼痛不已,每天坐立不安地等她回來,就怕她受到什麼傷害。

她本該恨她的不是麼,對於危害了自己國家的敵人,她應該恨不得她過得不好才對。可她卻不願她被任何人傷害,更遑論這是為了保護她才給山莊帶來的禍害。美英惱恨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緒,可是真正見到金太妍,心裡剩下的卻又只有對她的擔心。
  
「你是在擔心山莊的人嗎?」金太妍直視著美英。

「擔心的,」美英低語,「我希望大家都安全,擔心他們受傷,也擔心……」擔心你……
  
那樣的眼光如慕如訴,眼波流轉著的是欲語還休的情感,這個女人總是如此委婉,有無盡的話語和情意到了唇間卻什麼也不肯說。可這仍讓她感覺到溫暖和被疼愛,美英這是在心疼她……
  
金太妍一把將美英抱緊,突然橫抱起她快步走到床邊,兩人雙雙倒下。金太妍整個人伏在美英身上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純淨的馨香,這樣甜美溫柔、純粹得不帶一點雜質的香味,只是這樣擁抱著呼吸也讓她覺得捨不得,捨不得離開,捨不得破壞她的美好。
  
「美英我愛你……」金太妍親吻著美英的頸項,「我只想要你……如果你和我都是普通人,這樣多好。遠離一切的爭端,也不要管那些是是非非的雜務,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你的溫柔,只有你的美麗,這樣多好。」
  
美英伸手順了順金太妍微濕的長髮,歎息道,「若只有兩個人,身處一方清淨之地,不問世事,只過單純無憂的日子,這樣固然是美事。只可惜我們皆身處各自的地位中,有太多的事情不能隨性隨心,我們終究要有不同的立場和愛恨。」
  
「美英,你仍怨著我,你怎麼那麼固執!我沒做錯事!」金太妍語氣蠻橫,撐起身體,灼灼的目光直視著美英的眼睛,眼裡盡是不肯認輸的堅持。
  
美英氣極地被逼出淚水,哭聲道,「你總這麼說得輕巧,你從來肆意妄為,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包括百景國的離亂包括流離失所的那些百姓,包括你對我刻意的欺騙!」
  
「美英……」金太妍捨不得,側身躺下將美英摟在懷中。
  
美英無聲地掉淚,幽幽地說,「我也不能怪你什麼,這並非仇恨或不仇恨的問題。太妍,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金太妍鼻子發酸,眼睛澀澀地模糊著,像個受傷的小動物般低吼,「美英,你愛我!我不信你已經不愛我了,你問問自己的心,你敢說你已經不愛我了嗎,你說!」
  
面對金太妍的步步逼近,美英流著淚,「我愛,我愛你!可又如何?!太妍,我不能和你再在一起,我應當恨你,我有我必須去做的事情。你強囚我在這裡,不曾顧及我的意願,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

金太妍閉著眼流淚,淒然地笑著,說,「美英,你想要什麼?」
  
「我要離開,讓我走!」美英終於哭出聲來,這句話出口,她的心也像是同時被自己擰碎打破,就像是一種自虐一般的痛楚,只有這樣的疼痛才能讓她感覺到自己仍然能呼吸,仍然能思想。
  
金太妍流著淚水笑,像是得到了一個最滿意的答案一般。眼見得美英哭得傷心,坐起身不舍地將美英摟緊在懷中,緊緊,久久地擁抱,用最溫柔深情的語氣說,「別哭了……我……我讓你走就是……我送你走。」
  
「你——」美英止住哭,抬起頭,含淚的美眸中盡是不可置信的驚訝。
  
絕色的容顏,沾淚的臉頰是梨花帶雨的嬌豔,微紅的眼眶和鼻尖卻讓這樣的嬌顏顯得更楚楚可憐,這樣傾城的絕色叫人心折,連哭泣都美麗。金太妍彎起食指勾住下巴抬起那張足以傾人之國的容顏,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蕩覆上那玫瑰唇瓣。
  
長驅直入地佔據,霸道地佔有,不給美英一絲閃躲的餘地要得到她的全部。平時在情愛之事上,金太妍憐惜美英的嬌弱,向來都是溫柔體貼的,以美英的舒適為第一考量。今日的她像是一隻絕望的困獸,噬咬著獵物,急切而又狂烈,吻在美英的頸項上、鎖骨上一直到隆起的白皙,一直到柔軟的小腹,吸吮親吻著留下一個個嫣紅色的吻痕。
  
咬齧著白璧無瑕的肌膚,直到留下她的痕跡她才肯滿意地繼續往下,最後輕巧的指尖扯去美英身上最後一點遮蔽,俯下身用唇整個裹住美英身下隱匿著的嬌弱花朵。
  
「啊呃~太——」美英被這迅速席捲而來,直接得不給任何過渡得劇烈刺激而激得弓起脊背,長長的秀髮如雲瀑般在她身後流瀉披灑,和弓起的纖弱曲線一起形成了一道美麗得如流水般的曲線。這樣的情潮讓她徹底地忘記了去探究為何金太妍突然做出這樣的承諾,是決定,或只是哄她。
  
或許,金太妍也同樣不願意去深思。
  
「美英……美英……」金太妍急喘著低聲呢喃美英的名字。以唇不斷地蹂躪,以舌尖熱烈地挑逗,熱吻過層層的瓣蕊,再尋覓到那怯生生地隱藏在最中心的核心,纏綿地糾纏,直到那片谷地中花朵勃然綻放。
  
金太妍甚至不知道自己愛了美英多久,只記得她不捨得稍離美英的溫暖與甜蜜,只記得美英柔軟的十指插進她的發間,然後倏地揪緊,美英急促喘息著呻吟——
  
「嗯……太妍……不要了……」
  
得到歡愉過後,被耗盡體力的美英幾乎是躺下後便偎依在金太妍的懷裡沉沉睡去。金太妍在黑暗中借著皎潔的月色睜眼看著美英卻是沒有半點睡意,美英在隱隱的月光映照下美得驚人。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就如同那月下的洛水仙子一般絕色動人。
  
目不轉睛地凝視,生怕一不留神,美英也會像那《洛神賦》中的仙女一般突然行跡隱去,神光消遁。
  
輕輕親吻,處處觸撫,徹夜無眠。

這時天仍黑暗著,快要破曉前的時光比深夜更顯得漆黑。金太妍小心下床著裝,穿戴好以後才折回床邊,傾身吻美英,柔聲喚她,「美英……醒來了。」
  
美英應聲睜開眼,白淨剔透的臉上難得的因為一夜的熟睡而浮著淡淡的嫣紅,迷迷糊糊的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金太妍拿起架子上的厚裘袍裹緊美英,淺淺地笑了笑,輕聲說,「你今天可得穿得扎實些。」

 

 

哇~~~終於考完了..

雖然不知道考得怎樣~

但...

數學好像超差 kkk~

但又好死不死的數學的分數要乘4下去算平均 T^T

好不容易其他三科的主科都九十以上的說...

又悲劇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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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ll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