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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隻狗...還真好命~

 

 

 

 

 

耀燮看著金太環美麗的臉,想想現在陰錯陽差的一切,突然放聲狂笑起來,「這件事何等絕妙。一局下了二十幾年才形成格局的棋子。絕的是下棋的人早已不在,而棋子仍在戰局中廝殺。」耀燮伸出雙掌扣緊金太環纖細的肩膀,俊美的臉上帶著痛楚,「現在的結果,何嘗不是一種精妙的美滿。母后和金傲宇處心積慮地計畫,這樣是最完美的結果。天命既是選擇了我,而你成為我此生的結髮妻子。我們本該是最契合美滿的夫妻,是天下人的典範!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只想要知道真相。還有我應該得到的東西!」金太環的神色平靜,仿佛對今天要發生的一切和她說出口的對白早有預料,像是熟知了每一個場景一般。
  
「既然命運這樣安排,為什麼你不能和我做一對夫唱婦隨的夫妻,共同永葆這江山太平,而不是去挑起一場未知的變局?你要得到的東西,最最尊貴的身份,愛你的丈夫,難道這不是一個女子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太環,你告訴我,是因為我們間複雜的身世你不能愛我,還是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才不安於承歡做我的皇后。」
  
「情愛之事與我們間身世的糾葛無關。」她的心裡曾經裝著太多的東西,總認為她可以先得到其他,而後隨心所欲。她的情愛似有卻又被她拋離得很遠,曾經不自覺地給過可待到她願意給時,事情或已時過境遷。而她現在能做的,只有繼續完成她多年來謀劃的事情,猶如箭在弦上,不射向標靶那麼最後射向的就是自己。
  
「人人愛你,你可有試過為一個人心動?你的心裡到底裝著誰?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自打他第一眼見到這個女子愛上她開始,一場被安排的婚姻變得生動起來,而也是那時起他便隱約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並不在他身上。這麼多年來他親愛寵倖,到後來刻意挑起兩人之間勾心鬥角的爭權,所有的這一切,都沒能讓她的心底駐進半分他的影子。今天他才恍惚中覺得,他低估了皇后,還有那個……金太妍。
  
金太環掙開耀燮的掌握,轉過身去。她並沒有料到耀燮對她有這樣的用情,她以為在他心裡對她一直是忌憚大於夫妻情分的。她並非鐵石心腸,可是事到如今誰也收不了手了吧。
  
耀燮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他一離開,金太環立即提筆伏案疾書。鄭嫣在霞鳳樓側面的廂房見到皇帝進了大小姐的房,她潛在院內一直守著大小姐房內的光亮,直到見皇帝匆匆離去離開霞鳳樓走遠了,她才走進金太環的房內。進去時金太環正好把信件封好,鄭嫣見她只著單衣,心焦得幾乎忘記了主僕之妨,快步走到她身邊開口道,「大小姐,你……」
  
「鄭嫣!」金太環轉身拉住鄭嫣的手臂,即便是她謀劃已久,可是在這樣肅殺和艱險的時候有一個讓她覺得安全而信賴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鄭嫣,事情緊急,你先把這兩封信分別送給大司馬和馮太后的弟弟馮將軍。最後一封信派你的人帶回山莊去給太妍。一切小心,千萬不能給任何人見到你的蹤跡。」
  
鄭嫣感覺道她冰涼的手透過來的涼意帶著些微的顫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小姐心中竟然為什麼事情感到如此緊張和混亂。鄭嫣面無表情的臉色未變,遲疑了一下,伸手覆蓋在金太環的芊芊玉手上,低聲說,「大小姐放心,鄭嫣很快便回來保護你。」
  
見夏宮大殿上,寶座旁邊用來取暖的炭爐燒得正旺,隨著紙張的一片片丟入”呼呼”地竄起一陣陣火焰。夜色中由宮女引導著從殿外走進一個身著鎧甲的將軍跪在殿下,道,「皇上深夜召臣過來,不知有何緊急軍務。」
  
耀燮側對著來人,手裡動作不停,仍在一張張地燒著書信。冷聲開口說,「李將軍,金家的態度你也看見了。金太妍要謀反!我命你調集五千禁衛軍馬上秘密行動,給我踏平禦林山莊金家人一律誅殺殆盡!」
  
「可是皇上,這五千禁衛軍是保護見夏宮的安全的,隨意調開恐怕不妥。是否應下旨到最近的城去調兵?」李將軍說道。
  
「不。此事要快,一刻也不能耽擱,馬上出發抄小路秘密行事。到了之後不必等我命令直接開戰!」耀燮將手裡的冊子重重扔進炭盆,眼裡盡是殺意。

他的東西沒人能奪走,無論真相是什麼,真相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耀燮是金琪國名正言順的皇帝。皇后想要玩弄權術,也必須得有政治資本,她沒有軍權則勢必要在爭權上做文章,那麼只要他在皇后有所行動之前殺了金太妍一切就都死無對證了。他將優勢分散去除掉金家,現在這步棋走得雖然極其危險,但是卻能一勞永逸,置之死地而後生。金太妍想用這些東西來脅迫他,那麼也不能怪他趕盡殺絕了!
  
他何須顧念血緣親情?他,絕不承認他身上流的是金家人的血液!
  

 

 


青峰山谷內天氣晴好,遍野山花點點,空氣中清香浮動,無愧是一方神奇的寶地。金太妍和楊晨兩人站在圖案前,楊晨指出幾個地方詢問意見。
  
金太妍隨著他的指點看著圖點頭道,「這些地點都很好,就這麼辦,從現在開始加緊安排侍衛,派出去的人也全部調回來。」
  
楊晨皺眉,「你如此大動作,莫非確定了皇上會派兵來?如果這樣,我們的人也沒辦法長期對抗的。」
  
「為防萬一。我們只要抵擋一次即可,皇上不會大張旗鼓的來,必是帶有暗殺性質的行動。一次不成,姐姐那邊自然也要有所行動了。」那日將東西送出,她已經有防備,皇上萬一不受威脅則必會想對她有所行動。但是金太妍料他不會搞太大的動作,因為以金家的勢力,動作一大則必定要牽出朝廷中種種利益集團的事端來,牽扯一廣,他的秘密就更保不住了。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楊晨也不多問,收起羽扇,卷起金太妍交給他的地圖便告辭走人。
  
楊晨離開後金太妍仍繼續看著圖案上擺得層層疊疊的地圖,從最底下抽出一張,仔細地看。也不知過了多久,書房走進來兩個人,丫環伶俐地通傳,「莊主,美英終於小姐請來了~」
  
金太妍回頭一看,站在書房中央的可不是美英!正穿著象牙白的繡花錦袍,及膝的長髮垂順地用絲帶挽起披在肩後,就像一幅從畫中走下來的仙子一般站在她的身後。金太妍呵呵笑幾句,她從早上起就不斷地叫人去暖閣請美英到書房來,她忙得抽不開身,美英不肯過來,她就每半個時辰命人去請美英。兩人一來一往的鬥耐性,美英終於還是被請來了,她還以為這次也不能成功呢。
  
金太妍笑著走向美英,拉她在書桌前坐下,笑說,「佳人甚是難求,讓人好一陣糾纏。」

美英歎氣,「你明知我不願意,叫我來此也是兩廂礙眼,何必呢?」
  
「怎麼會礙眼,你的美,多讓我癡迷你如何能不知……」金太妍親吻著美英的手傾身要吻她的唇。

「你別這樣。你說一同讀書我才答應來的,莫非這又是你的托詞。」美英推開金太妍。
  
又是這般。金太妍歎氣,美英認定了她的欺騙,當她是敵人,一點小小的事情也會刺激到兩人的神經,為何會如此。美英不愛她,她能讓美英愛上她,可,明明相愛,卻為何不能兩心相依呢,到底是誰的問題?每每思及此,都會讓她有種絞痛般的心疼。

「美英,我愛你,為何我們不能像以前一般?管他的種種,我並不能改變什麼,可是難道你愛的不是我這個人麼,難道你的愛還要包括了其他的條件,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的事情橫隔在我們之間?」金太妍皺緊眉頭,恨不得將心肺掏出來給美英看,讓她看到自己給她的愛滲入心扉。
  
美英別開頭,金太妍肆意妄為,可以藐視一切的世俗和束縛,那麼她現在是在拿她的清高來控訴自己的世俗嗎,她這是在質疑自己的愛摻雜著條件!美英被氣惱得直掉眼淚,語調冷清,「你為何能像沒事人一般?你從不對自己做的事情感到歉疚,你為何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不能。」

終是被氣哭了。金太妍見了美英的眼淚,反而覺得心裡有一種苦澀的欣慰,至少美英她在為自己哭泣,而不是情淡愛馳冷然以對。金太妍歎口氣,從太師椅上抱起美英,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兩步跨到書桌邊上的一張大大的軟椅上坐下,「別哭了,我們不談這事了還不行麼?我愛你,美英,我愛你……」
 
金太妍一邊拿出絲絹為美英擦拭眼淚,一面親吻著她低哄。
  
面對著這樣的溫柔,愛恨交織的感情更讓美英止不住自己的淚水。這人總是這樣!恨她的時候似有無盡的壞,可下一秒又讓人接受她無盡的好。美英推開金太妍的安慰,嬌聲斥責道,「你放開我!」

金太妍沉下臉,將美英側身擁緊在懷裡,「你拒絕不了我!」
  
美英的掙扎和抗拒激起了金太妍這段時間來一直壓抑著的情緒,溫柔地順著美英的心意,小心翼翼地想要求得美英的理解,耐心地等待美英的一點點軟化。所有的這些壓抑全部化成了熱烈的親吻,融在美英的唇間,舌尖挑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地探索著她的甜蜜,像要將她吃下肚子裡一般深深地吻她,糾纏著她的舌。
  
雙手也不肯閑著,略帶急切和粗魯地扯開美英的衣襟和飾帶。金太妍有些昏亂地想,美英必定又要因此惱恨她……可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只想留住美英。她喜歡見到美英沉醉在情潮中不可自拔的表情。這段時間以來她一再再地需索這她的身體,因為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清楚地感覺到美英的存在,和她曾經袒露,如今卻不肯再提的愛意……
  
美英自然是不肯依從,掙扎間被金太妍緊緊地箍在懷裡不得動彈。美英無意中看見了金太妍剛才在看的那些東西,現在正端正地擺在金太妍身後的桌子上,清清楚楚地展示在她的面前,那張圖是——通向山谷外的地圖!

 

 

 

晌午後的陽光暖融融地照進這間佈置的精緻巧妙的書房中來,整排的雕花楠木書櫃上擺著大部的書籍,中間偶有間隙和小格,飾以精緻的玉器或古玩。華麗的簾幔迤邐垂在地上,良好的採光使整個書房變得透亮,大大的書桌堆滿典籍和紙張,旁邊的軟椅上兩個美麗的女子以一種十分曖昧誘人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美英的心跳得飛快,怦怦地讓她覺得熱氣蒸騰而上,她不能確定這是因為眼見了桌上黃褐色的羊皮地圖,還是因為緊緊擁抱她的這個人熱情而大膽的動作。金太妍一手圈在美英的腰際,一手摟在美英的背上托住她的頭,這是一種完全禁錮,不留一絲餘地的擁抱方式,和她的性格如出一轍。
  
她咬開系在美英飽滿的高挺下緣的綢質緞帶,以唇銜住輕薄的絲衣層層挑開,直至勝雪的肌膚碰觸到唇瓣。最美麗的嫣紅和最剔透的潔白輕軟地碰觸在一起,妖冶的畫面讓人為之心折。金太妍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蕩,鼻息間縈繞的是迷人的香味,她著迷地用唇吻著美英嬌軟的肌膚。吮吸著,輕輕地舔,恨不得吃進肚子裡,直到看見原本白璧無瑕的肌膚被吮得瘀紅,她才滿意地轉移位置。
  
「唔……」美英被四處煽風點火的手刺激得輕吟出聲,眼裡雖仍盯著金太妍身後的地圖,可卻全然不能思考。她難耐地揪緊金太妍的衣衫。
  
美英的呻吟讓金太妍稍微回過神來,四目對視著,兩人的眼睛都因著這樣的激情而變得晶亮,同樣美麗精緻的臉上媚態惑人。金太妍的眼中閃耀著動情的欲念,直視著美英,突然將臉埋進美英心口深呼吸著,試圖平息自己的激動。她差點又要不顧美英的意願,兩人目前的狀況,一味地強迫只會讓美英更軟下態度來而已。
  
只怪這樣的氣氛和這樣相擁的姿勢,實在是太誘惑人,還是快快改變才是。金太妍如此想著,不無遺憾卻仍是警告自己,伸手想要攏緊美英的衣襟抱她站起來。
  
這人竟然……她想要的時候一向都是軟硬兼施也要得到的,今日卻是這樣就停下了?美英感覺到金太妍想要站起來的動作,匆匆看了看圖案上的地圖。美英一蹙眉,單指勾起金太妍的下巴,輕咬了咬下唇,俯身,柔柔地吻上了她。
  
金太妍驚訝,美英這是……然而來不及細想,她已經沉醉了,美英香軟的唇溫柔地貼在她唇上,舌尖怯怯地探出,親吻著她。既是美英並不拒絕,金太妍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再次抱緊美英,熱烈地親吻她,美英原本側坐在她身上,金太妍拉美英稍微站起輕輕一拉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質料上佳的華服,順滑的布料沿著綢緞般的肌膚滑下一件一件地掉落在軟椅邊的大理石地板上,兩具同樣纖恰起伏的身軀密密地貼在一起,美麗耀眼得令人不能直視。金太妍愛戀地吮吻著美英的身體,從白細的頸項一路吻至細瘦的鎖骨,再到隆起的飽滿,最後再一路吻上來,如此往返。
  
美英跨坐在金太妍身上,摟在她的肩背上,輕喘著將臉頰貼在她臉上,眼睛一直盯在正前方,雖然美英有過目不忘的天賦可是身上不斷傳來的高熱的體溫和金太妍放肆大膽的碰觸帶來的灼熱感,讓她越來越不能守住自己渙散的心神。那是太妍曾對她說過的,位於溫泉湖附近的秘道……
  
如此親昵地愛著美英的身體,金太妍怎麼會沒察覺到美英的分心。可她只認為是美英那害羞的性格又在鬧彆扭了,金太妍壞壞地笑,倏地低下頭又快又凶地吮住美英隆起的山峰,舌尖抵住那顆成熟的紅果實一刻不停地旋動,含在口中輕吮。

不老實的指尖竄進兩人之間,像撥動著琴弦一般,挑逗著美英,輕笑,「美英的身體好美,變成粉紅色……軟軟的滑滑的……」一邊說著,指尖更頻密地輕揉慢撚,挑動著美英的情潮源源不絕地流溢著,沾濕了她的指尖,沾濕了整片谷地。
  
美英強撐著抵擋暈眩,纖細的手指抓在金太妍背上,指尖因激情而陷入她的肌膚,在她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紅痕。溫泉湖畔小木屋坐落的方向,穿過鐵杉林後面的那處峭壁……
  
金太妍感覺到背上微微的刺痛,即便不是第一次了,可美英總是顯得生澀而敏感。她側過頭吻上美英的臉頰尋著她的唇,眼看餘光就要看見在身後的圖案,幾乎要發現美英的小秘密。

美英趕緊主動伸出雙手固定住金太妍的頭,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這張臉是如此地讓她思緒萬千。恨,也愛,怨,也眷戀。這張屬於女子的美麗容顏,她生氣時的怒意,她開心時的笑顏,她平日的睿智,她溫柔時的深情,還有她此刻熱烈的激情。
  
美英閉著眼深深地吻下去,她怪責金太妍的欺瞞,可是她此刻的作為,又何嘗不是一種欺騙?利用了她對自己的迷戀和情深。誰對誰錯,已經模糊而不可見,或許從來就沒有是非之分,兩個女子之間的情,有的只是有情而又不能相守的差錯,註定生生的離別,才是愛上一個女子最大的錯誤。

美英不再守住自己的矜持,張開唇容納進金太妍狂野的熱吻,一再地纏綿。
  
「美英,美英……你愛我……你愛我對不對!你是我的,這裡……每一寸,都是我的……」金太妍在美英的唇間呢喃。指尖溫柔地探進,再小心地撤出,旋轉著勾動美英最深處的反應,取悅著美英,越來越快不肯稍停。
  
「我……嗯……」美英幾乎暈厥過去,只在直視著前方的案桌時再次勉強撐起神志,那些線條和山川……
  
金太妍終於忍耐到極限,稍稍抱起美英,拉起她軟得無力的玉腿和自己交錯在一起……柔軟的碰觸,濕濡的浸潤,滑膩的相貼,最嬌豔瓣蕊的廝磨。兩人都因著這樣的刺激而喘息出聲,婉轉的嬌吟附和著響在暖暖的陽光中,就如這糾纏廝磨身體和交織的汗水一般,融在一處,再也分不清誰是誰……
  
美英最後睜眼望向那些層疊的細線的盡頭,是那處……金太妍擁她策馬賓士的曠野……
  
「啊呃……」美英閉上眼弓起身體貼近,控制不住那韻律而來的悸動,被一起一伏的狂潮湧上了天際……除了身下湧上來的不可自抑的顫抖,所有的感覺,只能意識到金太妍緊緊的擁抱和燙人的溫度,這樣的感覺,就如那日在斷崖邊上策馬狂奔時那種風馳電掣的快感……
  
  
  
金太妍從淺眠中醒來時,暮色已經降臨,透過花窗,天邊只剩最後的一絲白。美英仍然安靜地睡著,下午那場激情幾乎耗去了兩人所有的力氣,她小睡一會已是神清氣爽,但是美英的身子骨顯然不如她。金太妍溫柔地笑著想要親親美英的額頭,這時書房附設的小閣樓的門被輕輕地叩響,傳來的是楊晨的聲音,「老大,快出來,緊急事!」
  
極少事能讓天塌下來都吊兒郎當的楊晨說成是「緊急事」。金太妍聽見了敲門,輕手輕腳地掀開裘被下床,小心地掖好被子,不讓寒氣侵襲了仍在熟睡的人兒。
  
穿戴整齊以後打開門,楊晨一見她開口就要說話,金太妍用手指在唇上,「噓,莫喧嘩,我們到議事廳去。」然後對帶楊晨前來的丫環吩咐,「就在這守著,小姐醒來了便伺候她回暖閣更衣用膳去。」
  
金太妍稍微動身體起來時,美英已經如以往一般醒來了,直到她走遠,美英才起身著衣,由丫環伺候著回到暖閣。美英無心用膳,揮退小丫頭,取出筆墨在案桌上慢慢地依著下午的那些回憶,仔細地在一方絲絹上寫畫起來。直至燃燒的燭臺幾乎燃盡美英放下筆才發現自己畫了好久好久,她有些止不住臉上的燙熱,雖是有些地形須仔細地回憶才能想起,可並不至於讓她畫得如此久。全因為回憶這些地圖時,卻遏制不住地頻頻失神,擋不住那些旖旎纏綿的景象一幅幅像畫一般在她腦海中出現,打斷她的心神和動作,一遍又一遍。
  
美英想到金太妍卻又突然覺得一陣心疼,原本的紅暈退去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冥冥中註定的巧合讓她發現這一切,無論是金太妍的事情或是這些地圖,一環扣一環地推動著她的舉動,她已經沒有選擇了……美英將畫著地圖的絲絹握緊在胸前,兩行清冽的淚水無聲地滑下。
  
”扣扣、扣扣”朝著山壁的那一側的窗外傳來一陣叩響。美英像是有預感一般,心跳了一下,快步走到窗前,「老陳,是你嗎?」
  
一個黝黑粗糙的手扣緊窗臺,撐起身體低聲道,「公主,是我。」
  
「你受傷了!」美英借著隱約的燭光看見了他臉上的血污。
  
「金家賊人好是厲害,我連換幾個地方躲藏都被她尋到……咳咳……公主,這禦林山莊我快要躲不住了,但是老奴會追隨到公主最後一刻!我今日來是為了告訴公主楊將軍已經到了這一帶,只等公主命令,我們的人便想辦法殺進來營救公主回國去。」老花農似乎傷得不輕,語氣已經不如往日鎮定。
  
「不……老陳聽令,我……命你帶著這卷地圖,立即潛逃出山谷去。將圖交給楊將軍,命他立即動身來救我……只是進入山谷後,不得隨意傷人……」美英當下決定將圖交給老陳,他再不走,金家人很快就要傷了他的性命,金太妍的本事她是從不懷疑的。

這原本便是打算尋人來營救而偷偷畫的圖,只是,只是她沒有想到竟是如此的快!當真人算不如天算。
  
「我百景長公主乃國之大吉之人,果然不錯!老奴這就去!」老花農大喜,略顯萎靡的神情興奮起來,收好地圖,聆聽完美英的吩咐以後又如上次一般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而另外一邊的議事廳內,兩人剛走進去楊晨便再也忍不住扯住金太妍的衣襟,金太妍皺眉問楊晨,「楊晨,怎麼回事?」
  
皇上秘密調了禁衛軍攻打禦林山莊,已經快要到了!」
  
「哦~多少人?」金太妍像是料到了一般,緩緩坐在八仙桌旁,並不著急。
  
「五千!」
  
「什麼!」金太妍驚聲,伸手拍案而起。

 

 

 

 

剛剛才想到

明天要去高雄一趟0.0

所以想說直接把明天的分po完~

阿對~我下禮拜也許考完試才能用電腦(禮拜四.五)

所以...我禮拜五在po囉~^^

And...第一不在兩集就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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