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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尼的在右手 金抽在左手(小道:那是類似貼紙的紋身

很sweet對吧 ><

是要閃死太尼飯嗎 xDDDDD 

 

 

 

 

金太妍身著暗青色短襦裙在月夜中城牆下快步行走著,頭髮高高束起,僅以玉帶綁縛,再別無其他裝飾。一身看起來乾淨俐落,是標準的女俠客打扮,和平日飄逸英氣的百景國女官打扮截然不同。她這是為了行動方便,早些進入到百景皇宮的邀月閣裡去找美英。

 

   這些時日她鎮日忙碌不停,最近一個月朝政的風雲變化,讓她和美英都忙得沒有半點閒暇。再加上她和美英的特殊感情讓她行事起來多受非議,雖然金太妍是毫不在意人言的人,但她作為商人天生的圓滑和心計,讓她很懂得審時度勢,為了服眾免得人家說她勝之不武,她最近極少大搖大擺地進美英的閨房。
  
  然而話雖如此,只短短的半個月一個月,金太妍已經忍耐到極限。讓她見不著美英,就仿佛貓撓心肝一般讓她氣悶又浮躁,實在是忍不住了霸王脾氣一上來,管他什麼勝之不武的風言風語,明的不來暗的來。換個裝,金太妍便又幹起了雞鳴狗盜深夜採花的”不法勾當”。
  
  金太妍咧嘴笑得又奸又壞,想起美英更讓她的腳步快起來,身形都輕快許多。然而一拐進宮牆最僻靜荒涼的一處,金太妍便敏感地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異。她停下腳步不動,躲在暗處的殺手知道了他們的行蹤已經被察覺,頓時四面如鬼魅般竄出四五道黑影,每人手執利劍殺氣騰騰。
  
  金太妍眯起眼,「你們是什麼人?」
  
  金太妍口中問著話,心裡卻已經明瞭了現在的情況。只是敵眾我寡,且她身邊沒有防身的兵器,她看似放鬆隨意地不屑于殺手的圍堵,但是卻將周圍的情形看在眼裡思尋著脫身的方法。
  
  這是近日來越來越明顯的情況,暗潮洶湧也終要有颳風起浪的一天。小皇帝在長公主的授意下明顯地寵信新臣,金太妍大人被越來越委以重任,而皇帝支持金太妍開展的新政也如火如荼地展開。這讓所有的自持身居榮耀地位的世襲貴族和大臣措手不及,他們認為無論怎麼新政,也不能干擾到他們身上,即便是干擾了,新的東西也大多行進緩慢,看苗頭不對了自有別的人為自己出頭,人人都不願去當那忤逆主上的小人。
  
  但是,所有人都沒想到金太妍做事又快又狠,不知不覺竟計畫如此周詳,且新的方法和舉措一項接一項不單只她自己每日有新的施政進行,還讓皇帝和長公主幾乎每日都降下聖旨支持她的新政。數量之多,範圍之廣泛讓人目不暇接,往往前一項尚未來得及讓人回過神來,下一項已經在進行,一時間被新政觸動到利益的豪富、貴族和權臣們叫苦不迭卻又無可奈何。金太妍的做事風格和她與長公主之間令人窺探好奇的戀情一般,被眾人傳得神乎其神,畏者有之,敬者有之,大家都沒有發現,金太妍竟然不知不覺成為了百景國除長公主以外的另外一個傳奇般的人物。
  
  金太妍首先以守邊防為由設立了多個軍團,從各個王爺的封地裡,還有楊如營手中的百景國大軍中調集了大批軍隊加入軍團中。而這些軍團被授予了最高的級別和軍餉待遇,使眾將士安心,最關鍵的地方在於,這些戰力直接掌權在皇帝和美英的手中。美英和金太妍大張旗鼓地調兵,諸王被攪得兵荒馬亂,而大家漸漸看清楚形勢和明白過來長公主的意圖的時候,手中的軍權已經大打折扣。
  
  若是說起初王公貴族們還肯吃美英和金太妍的啞巴虧,那麼後來金太妍一口氣再以集權以盡舉國之力共圖大計為由,奏請皇帝對諸王的封地的政事、民生等等加以「寵信厚愛」。這樣一來變相地分走了諸王的權力,將鬆散邦聯在一起的國土日益集中在皇帝和長公主的手中。美英以國事繁忙為由幾次推辭,但是金太妍卻三番五次堅辭,於是,最終也得以進行。
  
  如此一來,諸王們空得了尊貴的名銜和榮華,卻沒有了權力。各地的反對聲浪四起,金太妍成為了新興貴族大臣中的英雄,也成為了眾多權臣貴族眼中的眼中釘。兩方之間的鬥爭也越發兇險和血腥,最近頻頻有發生大臣被暗害或被恐嚇警告的事情。金太妍現下一看情況,立即就知道了,必是有心人士憎恨于她欲派殺手暗中去她性命。
  
  果然,為首的一個殺手低啞的聲音道,「要你命的人!」話音一落幾人一致揮劍刺上前來,手法狠絕,空氣中盡是凝結著殺意。
  
  金太妍冷笑,派人暗殺的人也不過是成不了大事的宵小之輩,目光短淺可見一斑。這麼些殺手根本不可能傷得了她,想要她金太妍的命豈是那麼容易的。金太妍眼明手快,迎向劍鋒虛晃一下身形,順勢擒住殺手的劍揮向另一個殺手,兩招取人性命。一旋身,金太妍再一個手刀劈向殺手,那人也應聲倒地。不出二十個回合下來,四五人傷的傷,死的死。
  
  帶頭的人一看實力相差懸殊,不再多做停留,一聲哨響,其餘的幾個殺手便尾隨他棄甲而逃。只見嗖嗖地幾個黑影晃過,黑夜中又恢復了寧靜,仿佛方才的殺氣和浮動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只是做夢一般的錯覺。金太妍並不去追趕,深夜走在這僻靜處難免給有心人機會,她借力翻上高高的宮牆,也快速地離去。
  
  到邀月閣的時候,美英已經摒退左右,正身著純白色的單衣錦袍獨自坐在梳妝鏡前梳理著長長的髮絲,一副正準備要就寢的樣子。金太妍俯下身體從背後將美英摟進懷裡,「美英……我想你。」
  
  「太妍?」美英轉頭,遂即立刻察覺到了金太妍身上異樣的帶著殺意的氣息。美英拉金太妍坐下,蹙著眉略帶急切地詢問,「你怎麼這個時候來,剛才怎麼了?」
  
  「嘿嘿,沒事,一些宵小之輩前來擾事,給我三拳兩腳打跑了,美英莫憂心。」金太妍嘿嘿地訕笑,打算搪塞過去。
  
  「你受傷了!怎麼不叫我憂心!」美英心如發細,細心地撫摸著金太妍身上,很快就在手臂上發現一道細小的傷口。
  
  「嚇?」金太妍抬手看看,刀劍無眼,危險之下刮刮碰碰還是難免的。見美英又急又心疼地取出傷藥來為她塗抹,金太妍笑得愣愣的,完全不覺得那些小傷口刺刺麻麻地痛,只顧得專心尋空檔不斷地在美英臉上、頸項上偷香。
  
  「最近洛城十分不太平,我已經有所耳聞多位大人遭人暗算。今天竟然事沖著你來的,這樣的結怨,莫非是……」美英不無憂慮地說。她心裡明白,這些事情必定和金太妍在進行的新政有關。
  
  「哼,那些人奈何不了我,只能出這些下作手段。我需加緊,他們有伎倆我又何嘗沒有手段,要震懾天下,不日我定要殺一儆百!」金太妍握拳輕敲著矮桌。
  
  美英沉吟一番,說,「太妍,你的手段過於激進急切,不留餘地……這會招來許多阻力和反對,你是不是該……」
  
  「美英卻是太過於留餘地。這麼多年了,你的軟手段可曾改變百景多年來的沉屙?做任何事情都會有險阻,都需付出代價,我金太妍為商、做事,從不吝手段。一點小小的反抗算什麼,現下之亂換來的是長治久安。楊氏父子煽風點火,我剪去他們的羽翼看他們還能怎麼辦!」金太妍神情傲倨。她倔強起來,是不會屈服于和美英之間的意見分歧的。
  
  「可是我怎麼可以如你一般不顧其他勢力的意見,太妍,我知道你的做法處處為我著想,可是日日有人數落你的罪狀,我卻不能一直全然坐視不理!加之現在事件頻發,人心惶惶,太妍要處處謹慎,太過於常理不符的手段不可再用。」和金太妍的激進和無所不用手段不同,她作為百景國實際上的統治者,她在實現自己的目的的同時,更多的需要權衡各方的利益。想要做大事,又要維持好人的形象,讓天下人無不感恩戴德。有些時候,權衡聯縱所占的權重,甚至會超越一個統治者要實現的抱負,這個就是身為一個帝王最無奈的地方。
  
  金太妍這般執拗霸道的人怎麼會肯委屈服軟,她站起來,背過身去,不再和美英多談,「美英無需憂心,你要做什麼,還按你該做的事情去做。我自然有應對的方法。哼,楊丞相!」
  
  

 

 


  
  「啊嚏!」楊丞相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訕訕地拿出手絹擦拭著鼻子,「鳳兒姓金的那個老匹夫前幾日來此處擾你,你竟也不趕他走!可見他不要臉之極,我這段時日是被公務煩得抽不開身,遲些我定要派大軍去城外的山裡一寸一寸的搜,把他找出來碎屍萬段!」
  
  「此事你為何知道?我的事情我自會解決,你不便多管。你不是說政務繁忙嗎,不如對國事多些盡心,要知道皇帝年幼,公主的言行還需你多多提點。」被人窺探行蹤,秦鳳雅有些不悅。
  
  楊丞相心底暗笑,知道秦鳳雅是在說長公主和一個女子相戀的事情。然而一提起這件事,立即就讓他想到了那個和長公主做出不倫之事的女人,就是那個處處和他作對,讓他身處險境的金太妍,更是舊情人和別的男人生下的女兒。楊丞相是新仇加舊恨,咬牙道,「鳳兒,金老匹夫的那個女兒,你豈能就這樣坐視不管!她不僅引誘長公主,還為了一己私利,分明就是金琪國的奸細。她現在謀害忠良、剝削貴族,誅殺皇室的親族,也包括你秦家,如此大逆不道之人,你一定要管!」
  
  「什麼?竟有這種事情?」秦鳳雅倒是驚訝了一番。
  
  「那是當然!你不知道啊……」楊丞相將金太妍的事情如此這般說了一番。其間當然少不了添油加醋,片面之詞一番,義憤填膺地將事情告訴秦鳳雅。「所以啊,若日後我和營兒有何舉動,皆是為國著想,鳳兒你既是皇上的姨母,又是金太妍的……咳咳!這件事情你理當助我。」
  
  「竟有這種事,難怪……」秦鳳雅沉吟著,難怪長公主會把小皇帝送來她這個姨母這裡長住,並且嚴禁黃氏親族前來打擾。她雖然隱居深宮不問世事,但是最近舉國上下一片風雨的傳聞她也有所耳聞,但是沒想到竟然是長公主和那個孩子聯合挑起的禍事。兩個女人違背世俗產生夫妻之間才能有的情感,並且為了這個目的,將百景國上下攪得亂七八糟,她怎麼能坐視!
  
  楊丞相將秦鳳雅的表情看在眼裡,知道她的心思被他說動,正當要乘勝追擊的時候,卻看見他的貼身隨侍在閣樓外的廊下。楊丞相隨即起身告辭,只留秦鳳雅一個人依然在房裡沉思。走到門廊下,隨侍在他身邊耳語說,「丞相,貴客們都到齊了,就等你……」
  
  「休說,老夫知道。走吧。」楊丞相止住隨侍的話,背著手往院外走。剛走出拱門,就看見小皇帝黃興在師傅的陪同下在竹林的空地上習武射箭。早聽聞小皇帝不住在皇帝寢宮,住在鳳兒這裡,連教導都搬來此地了嗎?
  
  楊丞相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並沒有上前拜見小皇帝就匆匆趕回府邸。
  
  到了楊府,秘密相約而來的是手中握有軍隊或者擁有大量富庶封地的王親貴族,公主要收回他們的兵和土地,最不滿金太妍的,除了楊氏父子就非這些王爺莫屬。這些遠離洛城各有封地的貴族,要仰仗楊丞相父子在朝政上的影響力,楊氏父子也離不開這些王公貴族的支持,加上楊家本身位列王公,這樣的同盟一拍即合。
  
  太陽很快落下去,天色漸漸黑暗,楊府僻靜處的一處偏廳裡,眾人的竊竊私語聲有如這盛夏孜孜不倦的鳴蟬一般在清涼的傍晚響起。
  
  金太妍有金太妍的手段,楊丞相有楊丞相的陰謀,後事將走向如何,一場對陣在所難免了吧!

 

 

 

 

又半個月過去,確定了目標和目的的兩方陣營之間的鬥爭完全白熱化。新舊勢力的較量,輸掉的一方會輸掉切身相關的利益或權力,任何一邊都不肯放鬆。暗鬥變成明爭,刺殺恐嚇事件陸續發生,楊丞相利用權力和集結的皇親勢力,施手段處置了一批金太妍仰仗的人才。
  
  美英作為主政的長公主,在楊丞相的挾持和施壓下,基本也只能迫於壓力而順從楊丞相的意志。權臣欺主,指鹿為馬的事情,自古以來最為帝王所忌諱,而當天子暗弱的時候,卻又最易發生,世道輪回不過如此。為牽制一人獨大的最好方式,便是再出現一個相當的人,互相制衡。美英和金太妍既然是「小白唱美英隨」那麼美英便以支持新政的名義給了金太妍特別的權力,允許她為保新政施行而先行決定事務,過後再回稟或當堂商議。
  
  金太妍雖然年輕,但是作為大商賈從小就開始遊走在各國間,她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角色,並且明的暗的,各般手段,都敢於去做。楊丞相一邊有所動作,金太妍也毫不客氣地還以顏色,俗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有罪定罪,無罪製造一點罪也要整個半死。金太妍給一群專政的老臣們分發了眾多罪證,抓住機會便彈劾、分權,攪得一群老傢伙叫苦不迭,不知不覺中金太妍不止掌控了百景國的財權,還漸漸滲入到原本楊氏父子把持的日常政務和軍隊政務上。
  
  想要國家一心而不是各個諸侯割裂各自為政,那麼要削去眾王侯分走的大片疆土和他們建立的軍隊。金太妍初始是威逼利誘、讓美英恩威並施,眾多立場稍微軟弱,態度不那麼強硬的王侯確是敵不過金太妍的新政,一步一步地被逼迫得交出土地和軍隊。最後剩下幾大親王,仗著皇室的血緣絕不肯妥協,並且沒有得到皇帝的召見便秘密地聚集到洛城來。
  
  他們自然是要和楊丞相勾結一氣,美英知道了憂心不已,但是金太妍知道了卻冷笑,寬慰美英說,「美英不要擔心。我想召他們來,還愁找不到方法讓他們來洛城,現在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我豈不樂哉!美英且看我的釜底抽薪之計!」
  
  果然,金太妍這個膽大妄為的,做了人人都不敢想像的事情。她竟然直接下令講幾位王爺「請」入洛湖別苑中小住一段時間,不顧滿朝文武天天在小皇帝面前眾口一詞地譴責她。趁諸王的封國群龍無首亂成一鍋粥的情況下,金太妍命人火速壓制住形勢,派遣美英事先任命好的督政官員接管被劃出來的勢力和土地。不管別的人怎麼鬧怎麼不滿,金太妍做事的方式仍是先讓形勢成為事實,待大家鬧翻天的時候,她的事情也已經完成了。
  
  百景人治國謹小慎微,喜好以平緩的方式拖遝緩慢地進行。搞不清狀況的百景人哪裡見識過金太妍這般雷厲風行,霸王得近似乎土匪的行事方法。這樣的強硬,收到了效果,卻也招來了巨大的危險和阻力,美英無奈之餘,幾次和金太妍爭論,都沒辦法讓她軟化下態度。
  
  果不其然,這日眾人還在大殿上針鋒相對地開展罵戰,負責洛城城防的將軍跌跌撞撞地撞進殿來,倒頭便拜說,「公主,洛城門口事態緊急!幾位王爺來時帶來的親兵和隨扈原本駐留在洛城外,王爺們留在洛城內,竟不知是誰造謠說,呃,金大人私自軟禁各位王爺,還說金大人進了讒言,所以公主要誅殺盡親族王爺。現在多位王爺的親兵隨扈一千幾百人堵住洛城各城門口,逢人便搶逢人便說,威脅著要公主放了王爺,綁了金大人去謝罪,如若不答應就要衝進城來,鬧得是滿城風雨人心惶惶。末將不敢在皇城裡多挑殺戮,特來請公主定奪。」
  
  楊丞相一聽跳將起來,指著金太妍的鼻子怒?,「你幹的破事!你一個小小特使有何地位能耐,敢私自扣押王爺貴族,皇室貴胄向來是百景立國之本,你這個金琪敵人來此隨意陷害我國重臣,損害我國根基,你分明是金琪女皇的奸細,狼子野心必有所圖。長公主,老臣今日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請你不可因為和金太妍這個女人之間的不倫私情而不顧國家社稷!老臣請公主立即請王爺們回到大殿上來,立即處死金太妍以安民心,以儆效尤!」
  
  「立即處死金太妍以安民心,以儆效尤!」

 

  「立即處死金太妍以安民心,以儆效尤!」

 

  楊丞相這麼一開口,楊如營帶頭附和,楊氏父子勢力之大,竟然讓幾乎滿朝群臣皆盡附和。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見此時事態對金太妍大大不利,也轉而依靠住丞相這棵大樹。而金太妍一方的人,深知洛城動亂,事態十分嚴重,若治起罪來定是大罪,金太妍的做法確實是直接間接地引起了這個動亂,眾人理虧之下,不附和楊丞相,可也無人敢為金太妍出頭。
  
  一時間,竟戲劇性地讓金太妍變成眾矢之的了。美英冷著臉不做表態,金太妍仍是一臉傲氣似乎當那些呼喊得震天響的要殺她的聲音不存在似的,反而轉頭問守城的將軍,「是誰讓你傳這番話的?誰敢對公主不敬談此等挑釁的條件?」
  
  「此人是四王爺封邑的將軍,在軍中地位極高——」
  
  守城將軍話沒說完,楊丞相就罵道,「何必再和國之死敵多說什麼!你只應請公主快快下令處死這個奸細以絕後患!」說完又一揮衣袖指著滿朝跪倒的大臣道,「公主你可不能無視這滿朝一心的進諫,不能因一己之私壞了皇上的江山啊,臣請公主平定風波,處死金太妍!」
  
  金太妍冷笑,「哼,楊丞相,最終誰該死還不知道呢!是四王爺授意自己的人興風作浪還是和他人共謀以此脅迫公主,這洛城不太平,絕對和你脫不了關係吧!」
  
  「金太妍老夫何必聽你血口噴人——」
  
  「我已有定奪。」美英終於開口了,聲音輕柔卻淡定,「傳我的告訴眾王爺家人,我和皇帝留眾王爺在洛湖別苑遊玩敘舊,豈容外人胡亂猜測。既是令眾人著急了,那麼就傳消息給王爺們,讓他們快快結束游程,歸來也罷。此事誤會一場,眾臣需好言安撫,穩定民心,就此罷就!退了吧~」
  
  美英說完,表情沉靜,氣質淡定,可是腳下的步伐卻快了兩步,不再多停留,留下滿朝的大臣向殿后走去。
  
  美英離開,金太妍退朝後追隨到了書房。一關上房門金太妍就對美英說,「美英,你不能放那些王爺出來。事情尚未穩定,放出來隻會徒生變數,你調兵趕走那些散兵烏合之眾,然後好言安撫幾句便是,再拖上一些時日,就什麼事情都大功告成了!」
  
  美英放下卷宗,皺眉道,「太妍,我說過多次,我不贊同你的做法。這般不留餘地,招致太多的反對,因此才會有今日之亂。能成大事固然好,迅疾達到目的更是難得,可是不可不計較後果,我負有責任,要愛惜天下眾生,不能冒任何的危險讓國家傾頹,百姓不安穩。你的手段太過了,眾位王爺必須放掉。」
  
  「美英!」金太妍上前擁住美英的肩,稍稍扣緊。「我有能力控制住洛城的局勢,你——」
  
  「不要再說了,」美英揪緊金太妍身側的衣服,蹙著眉,語氣淡然而沉穩,「太妍,我們間你喜歡如何我都依著你,但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放掉王爺們,事情慢慢來,無論如何萬不能造成惶恐和動盪,你的手段也不可再讓百姓流血受連累。你要如同我一般愛惜我的子民,也更要如我一般愛惜你自己的性命安危,今日在朝上的危險,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金太妍的眼對上美英清亮的眼眸,此時眼前的美英自信而又堅定,優雅矜嬌的氣質令人心折。金太妍最瞭解美英的性格,她的小女人平時柔弱隨和,可是一但是她從心中篤定決定的事情,那麼便不是一般的手段可以說服得了的了。美英此刻平靜淡定的神態,說明了她的決定。
  
  金太妍知道美英擔憂這她的安危,將美英細瘦的身體摟進懷裡,心疼她的身形因著這些煩心事顯得越發的清瘦纖細了。小心地親吻美英的額角,金太妍摟緊美英拍哄著,「好吧,都依你,放了他們。」
  
  反正她不會讓那些作亂的人好過的!四王爺……金太妍望向窗外白花花的太陽,眯起眼。
  
  

 

  
  金太妍哪裡會是那麼好打分的人,她是商人呀,別人賺她一兩銀錢,她定能賺回十兩。美英傳口諭給騷亂的眾人,稍稍安撫情緒以後,就下令請軟禁在洛湖別苑的王爺們出來。這件事由金太妍一手挑起,當然也由金太妍去解決。
  
  可是金太妍派人暗探了事情的來歷,原來四王爺乃是先王黃律瑞僅存人世的親兄弟,在所有王爺中地位最高,封地也最大最富庶。此人曾經想篡位,勾結齊王爺製造叛亂,只是當時兩人各有各的心思,齊王爺忌憚四王爺,因此齊王叛亂中四王爺也是被追殺的物件。因此才掩飾了他所犯下的大逆不道之罪。
  
  此次四王爺被軟禁前竟然和楊丞相算到了此刻的情形,因此楊丞相和四王爺裡應外合製造了這場騷亂,目的在於逼迫美英,除掉金太妍。
  
  金太妍認為四王爺遲早要舉事,是禍亂的隱患,絕對留不得。況且她放掉這些王爺必須得做什麼震懾住他們,否則他們會不斷用同樣的手法威脅美英。為了這兩個理由,殺掉四王爺,似乎就成了一舉數得的事情。於是趁此機會,金太妍力數四王爺的罪狀,策劃騷亂危害皇帝,還有和齊王爺共同謀反。
  
  當日中午時分,洛城便傳出了消息,金太妍放掉了其他王爺,可是扣留了四王爺。
  
  待美英知情後,立即派人前去阻攔,可是已經來不及。金太妍早已命人當即將四王爺處死。雖然金太妍是特使,擁有先殺後稟的權利,但是誅殺掉了一個位高權重的親王,這件事引起了軒然大波,滿朝上下一片譁然。
  
  楊丞相這次卻沒有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樣第一個站出來,帶領群臣討伐金太妍。楊氏父子這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竟然雙雙不見了蹤跡。大臣們聚在皇宮大殿外的廣場上議論紛紛的時候,楊丞相不找金太妍麻煩,金太妍卻要找他麻煩了!金太妍派手下的大臣去宣揚楊丞相策動騷亂,意圖奪權威脅公主的消息,她自己則被美英十萬火急地招去書房議事。
  
  金太妍進了美英的書房,美英急急地轉過身來,嗓音略帶些急切道,「太妍,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太——」
  
  然而美英話沒說完,一陣比美英更急的聲音,伴隨這紛亂的腳步聲,和砰砰的撞開門的聲響撞進書房來。來人是小婧,她跌跌撞撞地走進來,一邊哭音說,「公主,不好了!門外,門外,楊丞相派人來說,說,今日洛城不太平,他要派重兵保護皇上。他,他說,洛城太平下來之前,皇上都要和他在一起,他還說,還說公主也最好到皇姨母的竹軒去,也好看緊皇上,保證他沒有危險!」
  
  美英身形一軟,靠在身邊的沉香木書案上,「什麼……小贏……他們把他怎麼了……」

 

 

 

 

唉西唉西 真的Sorry阿 ><

最近因為比利要exam了

所以比媽開始限制我要節制了 (比媽:考試沒考好,休想用電腦!

唔 真的比媽的氣勢不是蓋的 比利都會挫挫的 T^T

反正... 比利最會的就只有考作文了(可是這次好死不死沒考作文啊!!!

 

嗚嗚... 比利這次怎麼辦才好 T^T (算了,考個幾次不及格不會死^^ 

 

在此附加咱們金澤的出浴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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