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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的美英都不知道殺死多少飯了 >////<

 

 

 

 

進入盛夏的百景國,山川秀水更加青翠、天空清朗蔚藍,花鳥鳴唱活躍,勃發的生氣如這火熱的氣溫一樣與日高漲。然而無獨有偶,百景國的政事也如這天氣一般炎熱非常,大有要火燒繚繞之勢。先是金太奉大人得到了年輕派大臣的支持,低調地在不知不覺中掏空了許多老臣的權力變得權傾朝野。再到金太奉大人竟然是禦林山莊的當家金太妍,乃金琪國的皇親貴族,讓所有人又敬又恐。最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情便是,金大人竟然是女兒身,以女子之身與當朝長公主相戀,這讓朝中上下一片譁然。
  
  對百景人來說,長公主之高潔完美,是所有貴人雅士的想像來源,如同一種凝聚的精神符號一般。可是這樣的一個天人,竟然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感情,被一個敵國女子口出狂言地想要獨佔。百景全國上下的保守派大臣無不死諫反對。公主是女神一般的精神符號,且是無帝王之名但有帝王之實統治天下之人,眾臣不能非議,那麼所有的罪過自然要怪罪到膽敢擾亂朝綱,壞公主聖明的人——金太妍。
  
  而金太妍一邊。百景國歷來多有女官,女子身份挑明後,金太妍索性不再做男裝打扮,管它滿朝風雨和非議繼續做她的事情。這樣的氣度和能力讓人為之折服。因此最初的風波過後,朝中原本和她政見相和的人又漸漸圍繞在她身邊,欲實現政治抱負,追隨的人是否擁有駭俗的戀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志同而道合。加之金太妍長年精於與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為人豪爽、任人唯才,平日聚攏了非常深厚廣泛的人心。因此金太妍的親信和支持她的少壯年輕派大臣變得更堅強地支持金太妍的政見和改革。
  
  如此一來,朝中現在已經是壁壘分明。一方是以楊丞相和楊大將軍父子為首的貴族重臣,此方幾乎都是王爺、貴族和在齊王爺叛亂中有功勳而得到重用的重臣,勢力、人脈和財力資源都十分雄厚。另一方,是以金太妍為首的年輕新秀,此方大臣近兩年多受到皇帝和公主的特別寵信,掌握了大量的國事、民生和軍事的實權,且頭腦靈活、手段多而不拘一格。這是兩派之間的爭鬥,也是新思想和保守思想的碰撞。
  
  雙方爭奪起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金太妍的優勢自是在於有心上人的支持。這不,別人鬥爭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她正窩在人人求而不得一見的長公主的閨房裡消受著美人恩。午後金太妍正躺在竹編的涼椅上昏昏欲睡,美英身著一件鵝黃色的輕絲衣端著託盤走過來,放在躺椅邊的矮幾上,喚金太妍,「太妍~此刻你涼爽下來了,起來吃點東西。」
  
  金太妍懶洋洋地抬起眼,望了一眼託盤,放眼望去清清白白的一片,然後倒下,撇撇嘴嘟嚷著,「又要吃草,不吃!」
  
  美英見了忍俊不禁,抬起手臂掩嘴輕笑。金太妍不習慣百景這樣長年炎熱的天氣,最近胃口一直很差整天嚷嚷著不肯吃東西,美英拿她沒辦法,命膳房將食物做得清淡好讓她慢慢改變生活習性。不料這金太妍果然像是青峰山中的雪狼,只喜肉食,每次見到端上來的是清淡的素菜又開始嚷嚷著,這不是吃菜,這是吃草!
  
  偏偏肉食油膩,金太妍自己也沒胃口,且在這樣的環境下對身體也沒有好處。美英拿她沒辦法,抬手拿著繡花扇為她扇風,柔聲勸,「太妍,好歹吃一些,晚膳再吩咐廚子做你愛吃的。你最近總在奔波,這樣下去可不行。」

  美英一手輕輕撫摸著金太妍的肩頭。這也不吃,那也不肯,短短的時間太妍消瘦了不少,身段越發顯得高瘦,下巴都變尖了。美英看著心疼不已。
  
  美英勸完話,發現金太妍乖巧得過分,一低頭看——原來她半伏在躺椅上為金太妍扇扇子,輕薄的絲衣寬大的襟口處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更羞人的是,她一時不查,俯身的動作竟讓衣裙和肚兜都往下垂。從金太妍的角度看去,衣襟內的春色簡直是近在眼前,一覽無遺!
  
  「呀!」美英輕聲驚呼,羞得拿扇子蓋在金太妍臉上,趕緊收回手遮住襟口。
  「嘿嘿~」被發現了,實是可惜啊可惜。金太妍扒拉下扇子,搖頭晃腦地歎息,「狀秀峰之俊美,現初雪之晴霽,只是未及仔細品嘗,可惜,可惜~」
  
  「你、你!」美英羞得臉頰緋紅,她一時疏忽有失儀態,這個人還不依不饒地戲弄。美英這個儀態優雅,幾乎範本一般完美了一輩子的人哪裡禁得起這樣的失態,頓時羞愧得快要找洞鑽了。
  
  金太妍樂得大笑。這個小女人平日正經又八股,正兒八經的信守那些禮儀教條,真讓人又心疼又好氣。今日難得看她失態,看一個完美的人犯小毛病,真讓人快意,金太妍惡趣味地在躺椅上打滾大笑。後來見美英羞窘,卻又不捨得,金太妍笑著坐起來,疼惜地將美英摟進懷裡哄,「好美英,無需為我憂心。我身強體健,並不會因為環境之故而生疾病。你看你苦著臉,我可捨不得~」
  
  美英偎依在金太妍懷裡,輕歎,她怎麼會不知道金太妍這段時間為什麼而消瘦。新老臣之間明爭暗鬥,金太妍四處奔波,忙得經常幾日幾夜不見人影。如此重壓之下,消瘦也在所難免。

  「我知道太妍為公事所累……」
  
  金太妍斂下笑意,定定地看著美英,似帶有某種決定般說,「美英,自古以來,政權穩則開國皇帝多要誅殺開國之臣。從道義上多受人詬病,可是從為君者的角度,這是某種不得言明的默契。從亂世中走來的老臣,多重權在握,恃功而欺主。你與小皇帝,一個年幼不懂事,一個柔弱可欺,這幾年來軍政財權受人控制。說得好聽些便是受眾臣擁護輔佐,說得自白,便是受人傀儡左右。」
  
  「太妍~你——」對於為君者來說,這樣的言論是忌諱,即便是事實,也是不能說的。虧得金太妍並不是普通人,美英不說什麼再次偎近她的懷裡被金太妍的雙手擁緊——這個是她最信賴的、最依戀的,最相信會保護她的人。
  
  「依我之計畫,百景欲興盛,先可興盛商業,再要將國之財富集中在你的控制之下,這兩步都已見成效,現下無顛覆之虞。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美英可知是什麼?」
  
  「是權。」

  「是權。」
  
  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眸子,說出同樣的話語。金太妍笑了,親吻著美英臉上淡定而堅決的表情,她的小女人,柔弱但不怯懦,對待大事十分敏銳,為人仁慈,但是偶爾也會流露出相當的霸氣呢!
  
  「就是權。軍權或是政權,包括對各個封邑土地的所有權,都需集中起來,受皇權控制,且敬畏於皇權。須得壓抑住楊氏父子的勢力,且眾多的封王占去了大量土地使百景成為鬆散的部族集合國家,勢必要解除掉這樣的狀態!」金太妍侃侃而談,眼眸裡盡是晶亮的神采,那是一種顛覆的野心和自信的霸氣。
  
  「可是,這樣……觸及廣泛,恐有阻力。」相較于金太妍的激進和實幹,美英仍是比她多了幾分冷靜和對全域的顧忌。
  
  「哼!阻力。」金太妍不以為意,反而抱緊美英,不容分說的樣子就和當年強留人在身邊迫人愛上她的樣子如出一轍,金太妍的聲音仿佛從身體很深很深的地方發出,「你我之間的情感何嘗不就是最大的阻力了。美英,我要你,天下之間,唯有你才是我的顧忌,唯有你才是我的追逐。世俗與我何干,教條豈能束縛於我,如有任何阻滯,我不畏高山涉水,不懼荊棘,更不吝嗇手段。美英是屬於我的,我會為你無所不能!」
  
  金太妍這番威風凜凜的表白,卻讓美英笑了出來,她臉上稚子般赤誠的表情和小牛犢般無懼無畏的熱切讓人心生憐愛,就像個孩子一般。美英伸手拍拍她的臉頰,像哄一個吹噓自己有多能耐的孩子一般,語氣溫和地說,「好的好的!你去做便是~」
  
  

  
  美英身為一國實際掌權者,作為皇室冰清玉潔待字閨中的公主,與金太妍之間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對她毫無影響。實際上美英要承受著更大的壓力和道德禮教的約束。只是短短時日,已經有無數的家族中的長輩對美英施以祖宗家法的壓力,最危急的是美英和小皇帝黃興既然是黃氏王族眾人從離亂中捧上皇位的,那麼那些人也同樣有顛覆這種擁立的能力。
  
  出於風波越鬧越大的原因,美英不讓弟弟黃興再與黃氏王族的其他族親做過於緊密的接觸。夏洲之亂開始之後,黃興便多交予他的姨母秦鳳雅照顧,雖然也並不是最佳人選,但是秦鳳雅畢竟是游離在利益關係之外的人。秦鳳雅雖是黃興的姨母,但是和美英並無親緣關係,加之她和金太妍之間的特殊關係,讓美英更加不刻意接觸秦鳳雅。
  
  可是因為弟弟的關係,美英還是不得不出現在這皇宮最深處的翠竹林中,不時來探望自己年幼的弟弟。怎知到小皇帝的寢殿時,美英被告知小皇帝隨老師外出學習射獵去了。美英稍坐了片刻將要往回走的時候,卻恰巧碰見了秦鳳雅。秦鳳雅一身練武的裝束,手持長鞭似剛從外邊回來,美英與她打個照面,優雅有禮地輕頷首後便要轉身離開。
  
  未料不出幾步,秦鳳雅卻轉身說道,「長公主身為皇帝長姐,行事如此不謹慎,皇帝能在我這裡呆一時,總不能一直跟在我這深宮裡不聞外事。長公主不約束自己的行為,不遵從祖宗留下來的禮儀和規矩,現在鬧得滿城風雨。多少人在等著看皇室的笑話,打探皇室行為不檢的秘辛。長公主做出這等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就不怕貽笑百年,損了皇帝的尊嚴,也損了皇族的顏面。」
  
  美英站定下來,知道秦鳳雅說的都是實話,百景人保守而多守教條,在情事上稍有不端也被冠以違背世俗的名聲,何況這是兩個女子之間的情意,百景人恐怕是以前連想像也不能想像到的。她與太妍之間的感情變成了黃氏王族和老臣們之間天理世俗不容的羞辱之事,這確實是極大地損害了皇室的顏面。這也是她一開始便預料到的,也是最擔心的事情。
  
  然而開口說這番話的人,身份是特殊的。秦鳳雅說的這番話,不禁讓美英有幾分氣悶,美英稍稍閉眼,聲調婉約卻帶有深意,「皇姨母說的這番話,是以小贏長輩的身份來責問長公主,還是……你身為太妍的親娘,以此來關心美英與太妍之間的事?」
  
  「你……」秦鳳雅被問得有些狼狽,背過身去,揚聲開口,「無論是何種身份,我皆不能應允你們如此……這般。這荒謬之極,此等假鳳虛凰之事,為天下人恥笑,此生此世你二人還能如何有顏面面對世人,還能如何堂堂正正立於世間而不受旁人窺伺和評斷!我絕無可能坐視你等,不能應允你敗壞皇室的名聲而有可能動搖皇帝的地位,也不能應允她……不能應允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秦鳳雅的話不禁讓人想起了對太妍的冷淡,太妍懷著孺慕之情待她,她卻不承認也不否認太妍的身份,讓太妍徒增傷感。太妍前些時日為母親之事懊惱不快的樣子,美英可是還沒忘記。思及此,美英這般溫柔好脾氣的人也不禁有幾分氣惱,不願與秦鳳雅多談,很快就帶著隨侍的宮女離去。
  
  秦鳳雅自覺沒趣,也心中不快,剛習武歸來,卻又再回到竹林中舞動著長鞭發洩著心中的鬱結之氣。正舞到興起處,竹林裡傳來一陣鼓掌叫好聲。原來竟是金傲宇身穿著一身黑衣,手中拎了個小酒壺從竹林中走來。
  
  「你又為何而來,我不欲見你。」秦鳳雅有些微喘,欲圖降低聲調中的熱度說著話。
  
  「嘿,鳳雅,你可還記得當年我們搶奪的那壇桂花醇!本以為當年那壇已經是絕無僅有,怎知此番又給我在當年的酒鬼家尋覓得一壇。那老酒鬼欠我金某人一條命,我此番換得這壇美酒,送予你再次品嘗當年美味!」金傲宇對秦鳳雅的態度不以為意,豪爽地笑,自得的態度和挺拔的身姿看起來十分具有豪俠風範。
  
  當年他和秦鳳雅以武結緣,秦鳳雅看中什麼東西,金傲宇都要與之爭奪一番。當年兩人共同看上了一個老酒鬼家裡珍藏的桂花陳釀,大打出手之下不分勝負,後來鬧得老酒鬼不耐煩,將酒罈子打破,讓兩人一人分嘗了一半美酒,兩人為美酒所迷醉,皆盡歡而歸。這對於金傲宇來說,是不可多得的有趣回憶。
  
  秦鳳雅顯然也憶起了往日之事,只是心中仍在為金太妍,那個讓她心緒複雜的人而煩悶,沒好氣地收起鞭子,就要走人。

  「哎,莫走。你在為其他事情煩憂。方才何人來過?」金傲宇張開臂攔在秦鳳雅面前。他能感覺到她的心緒在為某些事情波動著。
  
  秦鳳雅冷聲斥,「我煩憂!還不是姓金的!你的好女兒!」秦鳳雅本就是辣椒般的性格,氣急起來也顧不上自己說了什麼。
  
  「因為太妍?嘿!這就不是你女兒嗎?」金傲宇提個酒壺跟在後面。
  
  秦鳳雅這才覺得自己的一句話說得讓人懊惱。惱得停下來,恨恨地瞪金傲宇一眼,奪下他手中的酒壺仰頸大口灌酒。正好這心中的種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情緒,需要這樣的一壇美酒,借著美酒滑入喉中將其沖刷而去。
  
  秦鳳雅生得十分美麗,現在的她比當年不但不顯得容顏變改,反而更顯出成熟而富貴的風情來。清冽的美酒順著她的唇角,沿著她的頸項和臉頰流下,甚至沿著酥紅的手臂一直滑到手肘處。
  
  金傲宇看得癡了,久久地靜站在原地,任由竹林中清涼的微風吹拂起飄飄的衣袂,兩個不再年輕的人互相凝視著對方,竟像從未認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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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eyeon_ss:Hi buddy(嗨 夥伴)

 

剛剛在FB看到這張 (很有莫名的笑感XDDD

世說 你很無聊是嗎?金抽?

你不是有你們家美英陪你了嗎XDDDD

還是美英又拋棄你(或是你又被趕出來?XDDD

 


反正 TaeNy is R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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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ll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