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看來比較疲憊?..
不過美英沒上妝反而有種稚氣的感覺^^
一個神情專注,表情安靜恬淡的美麗女子正坐在檀木書桌後面一手按著卷宗一手執筆批閱著奏摺。她穿著純白色的絲衣,寬大的袍袖和襟口處用淡金色的金線繡著紫薇花紋飾,垂順及腰際的烏絲部分挽起在腦後挽起一個漂亮的髮髻用一隻白玉簪子固定,剩下的長髮用一條金色的絲帶輕輕地綁縛住系在身後,順滑柔軟的感覺仿佛那條絲帶隨時都會順著長長的發滑落,讓烏絲隨之如雲瀑般四散開來。
書房的門輕輕地被打開,有人從門外走近女子的身邊。她並不抬頭,手中書寫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只是開口用溫柔悅耳的聲音說,「小贏,姐姐今日真的無閒暇,夫子剛才在四處尋你,你先將詩書念完,我晚膳後過去探你好嗎?」
可是來人卻沒有應聲,無聲地走到美英的身邊,輕輕抓起她執筆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你晚膳過後也無閒暇,我不許那屁大點的孩子整天黏著你。」
「呀~」美英被突然的偷襲嚇了一跳,手被人放在唇邊親吻,一時被驚嚇得忘記自己手中的毛筆。手一抖細毫筆將一抹黑色抹在金太妍的唇邊。
「哎——」金太妍趕緊拿下美英手中的筆。美英見了她臉上一抹鬍子似的黑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趕緊拿出手絹沾了水端著金太妍的臉為她輕輕擦拭乾淨,嬌嗔道,「你看你!看你還敢不敢鬼鬼祟祟的嚇人!」
「呵~誰讓你如此入神,是誰進來了也不知曉。你在看什麼?」金太妍扶美英坐好,低頭端詳那份讓美英入神的奏摺。
美英低頭,無不憂慮地蹙眉,「夏州動亂,地域被金琪軍隊侵佔,而原屬百景的子民卻多有被屠殺。我憂慮百姓的狀況,多方派人交涉卻無甚效果,看這些條條報憂的奏報,因此擔心。」
「唔……」金太妍沉吟,這件事情她也知道,但是她的身份尷尬實是不好多言,只好語帶保留說,「現下楊丞相和大將軍突然邀幾位重臣過來面見你,恐怕就是為了這件事。要能臣就是為了為你分憂,美英不要過度憂慮,且聽他們的意見。」金太妍伸手拍撫美英的背,不捨得見她憂心。
美英低頭不語,仍是對著奏摺發呆。這下某霸王霸道的性子發作了,金太妍一個手掌「啪」地按在美英看的那份奏摺上,一手捏起美英的下巴側過頭來,俯身便吮住美英。唇含吻著美英的唇瓣,舌尖挑開貝齒,小蛇一般溜進其間,找到美英的舌一陣糾纏,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把美英逗得氣喘吁吁。
「不許你看別的東西!有我在,只能看我!」
美英嬌羞地紅著臉,伸出指尖點著金太妍的額頭,嗔道,「霸道!天天看時時看,你也不怕看膩了~」
金太妍的頭被戳得側過一邊,又輕笑著轉回來貼在美英臉上輕輕低吟道,「不怕膩,殊不聞古詩有雲,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閑……」
美英抿嘴輕笑,這個人,又來了,「看你要怎麼編!」
「呵呵~」金太妍一邊低聲笑,一邊輕輕嗅著美英身上馨香的味道,低聲呢喃,「相看兩不厭,只有黃美英……」
「噗嗤~歪詩~」美英被逗得笑起來,和平日婉約高雅的淺笑不同,如同早春的湖畔,陽光初現時乍泄的春光,燦如仙境而又美麗絕倫。看得金太妍癡癡地盯著美英看,倒完全不同平日一般見著喜歡便要撲前去親吻,癡愣愣地說,「美英,你好美……」
然而某人還在發癡,門外已經傳來使官通傳的聲音,「公主殿下,楊丞相率眾位大人已經來到,等候召見。」
美英捂嘴輕笑,瞪一眼金太妍,她只好摸摸鼻子,乖乖地站起來繞過書桌下方的臺階,在堂下垂手站好。美英這才斂下笑意揚聲吩咐,「請眾位大人進來!」
事實上就是說什麼就中什麼,說曹操曹操到。眾人一站定,楊丞相就直入主題說,「長公主,當年金琪皇帝勾結齊王爺,用下作不光彩之手段奪得我們夏洲十八城。夏洲百姓苦難,在金琪人統治下幾年民不聊生,長期處於低下位置。此番金琪人無端鎮壓百景百姓,殺戮無數,老臣多次交涉未果,現在金琪人接到他們皇帝的命令,對百景人動輒隨意誅殺。現在更是封閉城門,不准任何百景百姓離開,欲將夏洲百姓屠殺盡矣!吾國受此屈辱,請公主定奪!」
「什麼?!」金太妍驚訝地上前一步。她知道夏洲在騷亂,原本在等姐姐那邊的反應,她認為姐姐知道了必定會下令阻止,可是為什麼卻是這樣的命令?姐姐絕不是願意挑起戰爭的人。
楊如營憤然握拳,立在殿中央身軀一挺,傲然朗聲說,「金琪人一貫狼子野心,用如此不正當之手段得到了夏洲。齊王爺叛亂時所割讓之土地,我們根本不予承認。多虧得公主為天下百姓著想當年不願大動干戈血洗夏洲,不然我早已將金琪賊殺得粉碎扔出國門外!我們慈悲,敵人卻不懂得心軟,請公主下令,這次本將軍一定要殺入夏洲,將金琪人全數殺光!」
楊如營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充滿了英雄氣概。作為將領,他十分懂得煽動意氣昂揚的氣氛,於是一時間在場的眾人皆盡熱血沸騰,紛紛贊同他的決定。美英沉吟許久,柔聲不緊不慢地說,「現在天下大定,國力才剛剛稍有恢復,不宜輕易動武。且百景早兩年遭遇叛亂,國力大不如前,相比一向尚武重視軍事的金琪國來,軍力甚有差距,武力收回夏洲之事楊將軍須得小心謹慎。」
「可是現在敵人已經打到家裡來啦!」一個擁有封地的諸侯王爺頓足大喊,「公主有所不知,金琪女皇下令集結軍隊大軍壓進,現在頃金琪全國之力的兵力正漸漸往南方調動。其名號為鎮壓亂民,使夏洲回復秩序,其真實目的是要趁機侵佔更多的土地。其劍指百景,再不動武,莫非百景基業就要任金琪賊人踐踏宰割!」這位王爺的封地緊靠夏洲,唇亡齒寒,夏洲出事,最最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由是,幾個有利益關係的王公貴族皆跪倒請命,請美英答應出兵。
面對這樣的情況,美英不能一意孤行,但貿然打仗更是她不樂意見到的,於是她低著頭陷入深思。金太妍自然時瞭解美英,並且她致力於百景國力的復興,戰爭一起一切的努力皆變得白費,她不能讓這樣的情況出現。加之最重要的是她始終不相信姐姐會真的貿然挑起干戈,一個是她的親人,一個是她的美英,她不能讓這兩方開戰。無論是誰受到了傷害,她都不能允許。
「公主,臣堅決反對派兵開戰。我們並不能知道金琪國的圖謀就是侵略百景,夏洲之問題,宜用它法解決。」金太妍開口說。
「人家都要打到頭上啦!!金大人還用其他方法。難到要等到金琪人打到你我站的位置上來,你才要出兵嗎?」楊丞相譏諷。
「人家還在千里之外呢,一點小動靜便要借機發揮,也很難不讓人懷疑丞相有急功近利的嫌疑啊,哼!」逞口舌之能她豈會輸給別人。
眾人皆知道,楊如營對金太妍的政見不完全贊同,但是對事不對人倒也能安然相處的。但是今日楊如營卻一反常態,聽得金太妍的話,冷笑一聲說,「金大人是金琪人,食百景俸祿,可要公正行事,否則也很難不讓人懷疑金大人有吃裡扒外的嫌疑。出兵之事本輪不到文官多嘴舌,且這麼危急的時刻金大人仍扯什麼用它法解決。你怕是根本不想把夏洲收回,怎麼,你可是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楊如營確實是個十分有政治能力的人,對於反對他意願的人,此番話一出,不僅堵住了所有反對開戰的溫和派大臣的口,最厲害的是明的暗的指金太妍有通敵的嫌疑,一石二鳥。書房內的十幾位大臣頓時議論紛紛起來,主戰的楊丞相一派的自是不用說紛紛說各種話來刁難金太妍,就是主和派的一些大臣也不好再聲張,只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金太妍挑挑眉,她的身份被楊如營知道了,這樣的一番話也不知是他真的忌憚她和金琪國的淵源還是這個男人對美英仍不死心,非要糾結出個所以然來。金太妍這般霸道慣了的人,哪裡肯讓人借著打壓她的機會來趁機覬覦她的東西,臉一沉就要發怒反駁了。
「金大人。」美英突然柔聲喚,喚了以後卻沒有了下文,反而正起神色對眾人說,「楊將軍之見深謀遠慮,自是最能為國之大局著想,軍事由楊將軍全權決定。但是,無論如何不能輕言戰爭,楊將軍只准調兵不許開戰,待事情明朗,確定金琪國軍隊的意圖再做打算。其餘人退下各司其職也罷。」
眾人前腳剛走,書房的門被關上,美英從座椅上走下來,伸手輕輕撫摸金太妍的臉頰,柔聲喚,「太妍~」
金太妍笑笑,美英仍是這樣溫柔委婉,身為統治國家的人,必須要給眾人一個交代,但是又捨不得她在兩方中間為難,更不肯讓她成為大家的標靶。溫柔體貼的美英,即使是做了並不讓她為難的決定,還是怕她的性格又要生氣不高興了。金太妍心裡就是有再多的氣,此刻也化為繞指柔了,摟緊美英低頭鑽進她的懷裡,臉磨蹭在美英的心口上聽她的心跳,呢喃著說,「美英……」
另一邊楊丞相和楊如營父子走在出宮的圍廊上。楊丞相冷哼說,「金太奉那小子我就知道他有問題。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事情,如此這樣可要善加利用。」
楊如營不動聲色,平常音道,「她奈何不了我便是了,父親不必多管。」
「嘖,你這孩子!」楊丞相擰眉,「為父怎能不管?公主都拖了那麼好些年了不肯下嫁與你,現在冒出這麼個小白臉天天的跟在公主身邊,萬一討得公主喜歡被招贅了看你如何是好!總之別管了,夏洲這事一定要抓緊,好不容易才有了這番進展,必定要打下來,屆時以我們楊家的功勞威望必能討得皇上封王。我都打點好了,只要夏洲一到手,朝臣們便提起議程,待我們楊家封了王,你娶公主豈不就更是水到渠成的易事……哎,哎!」
楊如營板著臉,也不理在身後追趕的父親,按住腰間的長劍大踏步地往宮門外面走去,一個轉角便消失不見了。
輕風吹得竹葉沙沙作響,翠竹林裡一片陰涼,猛烈的陽光和初夏的暑氣似乎並沒有侵襲到這方清淨之地來。只除了林子裡三天兩頭響起的叮叮噹當的刀劍聲稍微擾了這裡的清淨,接著林子裡跌出兩個黑衣人來,一個穿深藍色布袍的中年男子隨後從林中翩然而至,瀟灑地落在空地上。
「明知擋不住我,何必每次浪費力氣阻我來看你?」金傲宇的聲音無不霸氣自傲。
「今日你的速度慢了許多。」秦鳳雅也是氣定神閑,坐在小亭子裡反動著手中的書頁。
「那是人數多了,我不忍傷人才費了些時間,非是你那些無用的侍衛身手見長。」嗤之以鼻。
「我並不想與你多做糾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何苦每次自取其辱,自討無趣。」秦鳳雅說。
金傲宇有些意外,秦鳳雅竟然沒有如以往一般恨聲趕他,如此說法,竟是軟化了態度嗎?金傲宇執劍上前幾步,說,「鳳雅,我愛了你二十幾年,尋你這十幾年來無一刻不在想念我們見面是何等光景。你確是對我沒有半點情意?我們如何能井水不犯河水,太妍,你見過的,我們的孩兒,她便是我們要牽掛一生的證據!你上次可有好好看看她,下次我讓她——」
「夠了!」秦鳳雅打斷他的話,一貫滿不在乎的神色中竟然帶著怪異的狼狽。她別過頭,冰冷地說,「無需再提這件事。我不認你,當年發生的事情我權當沒有發生過。我也不認得……我沒有過孩兒!」
「你!」金傲宇氣結。這時方才倒在林中的黑衣人休整好,集結起來再圍成團眼看就要出手打起來。金傲宇大喝一聲飛身跳起,「鳳雅!我認定你是我的妻子,你有沒有當發生過皆無所謂!太妍來百景為了尋你,她自會來找你。」
秦鳳雅抬眼往金傲宇離開的方嚮往,那個孩子僅得一面之緣,她在何處?
在這Billy我想說一些話...
關於這次姊姊們在首爾的巡演...師弟有去 對吧?
不過...在逛FB的時候 有好多人寫著
太妍怎麼樣怎麼樣的...(對著邊伯賢
但為甚麼說到太妍
就會想到邊伯賢?
就是有些私心fans就會想要把他們湊在一起 - -
(超~~反感!!!! 這個話題)
但他們也只是工作上的關係阿 怎麼會扯到互相喜歡 ...
就算邊伯賢說過他喜歡的偶像是太妍
但也不代表太妍也喜歡邊伯賢
最多的話
只是因為邊伯賢是師弟
所以才會多關心師弟
反正 總歸一句
太妍只是把邊伯賢當師弟罷了 ^^
贊同的親 讚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