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yo搭~~ ><)
庫城幾乎是一座在戈壁草原上的孤城,一出城門便是茫茫戈壁和草原。沒有嚮導和裝備,獨自出城是很危險的,那個富家大小姐真是又笨又沒常識,這樣逃出去,如果在戈壁中迷路了,那只有死路一條!
金太妍暗暗罵著美英愚蠢,可是心裡卻是無邊的心焦,即便是知道商隊的侍衛大多都已經出去尋找美英去了,仍是吩咐下去商隊派出所有的馬匹和人員出去尋找。
她自個帶著兩個人一路沿著城內的百姓指的方向爭分奪秒地策馬狂奔著尋找,其他人則分區分片搜尋。一路搜尋未果,看著漸漸暗沉下來的天色,她也越發不能鎮定。美英是如此柔弱,這十幾天趕路時自己把她時時護在懷裡,美英也仍是不能承受這戈壁的壞氣候。
擔心美英在這荒無人煙地方的無依,擔心美英柔弱的身子承受不了這惡劣的戈壁天氣,擔心若是美英越走越遠迷失了方向,她將有可能再見不到她。隨著自己的行跡離庫庫城越來越遠,隨著著蒼涼的暮色越來越深沉,金太妍的心也越發凝重起來。
可是又憤怒于美英不願留在她身邊,原來美英一直都是想離開的,即便是百景國現在戰亂而她為她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庇護,美英也無心留下!這樣的認知讓金太妍的心裡同時充滿了擔憂和憤怒的情緒,矛盾地交雜著焚燒她的心。
這時,在遠遠的地方,暮色裡一個騎著高大戰馬的人正在策馬奔跑像是在追逐著什麼。這個時候,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裡本不該有人!金太妍追上前去,竟然是薩將軍。
「薩將軍為何這個時辰獨自在這荒野中馳騁?」金太妍若有所思,迎著風大喊。
薩將軍見金太妍帶著人追過來,竟然不搭話,抓緊韁繩將馬停下來,然後只是撫摸著絡腮胡粗聲哈哈地笑。金太妍是何等聰明的人,美英一個弱女子,獨自跑出來也不至於貿然出城,即便是出城,也不會跑得這麼遠。除非——
金太妍拿馬鞭指著薩將軍,怒喝道,「混帳!是你追她出城的,你可知道會害死她!」
薩將軍自知理虧,訕笑道,「金當家不要那麼較真嘛,只是一個女人——」
話沒說完,就被“啪”的一聲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響聲打斷。薩將軍身上穿著厚厚的皮衣,被金太妍使了十成內力的一鞭子打過去,竟然被打得皮開肉綻。胸前一道鞭傷馬上流出血來。金太妍怒意未消,再度舉起鞭子怒喊,「那個是我的女人!薩將軍自然是知道漠西的規矩,對我的女人起淫念,我現在即便當場殺了你,也不會有人有半點不同意!」
金太妍的鞭子再度落下,又是一條紅印馬上浸濕了薩將軍的衣服。他抽出彎刀對金太妍吼道,「這兩鞭子算是我薩諾還給你了!你要殺我嗎?把兵器亮出來生死一戰!」
金太妍氣得要抽出腰間的長劍,遠遠的卻傳來金家侍衛的報信聲,「金莊主——小姐追到了就在前面!」
一聽到報信,金太妍立馬鬆開握住長劍的手,抓起韁繩調頭賓士而去。只空留下一個不屑的背影給留在原地舉起彎刀的薩將軍,蔑視一個敵人的方法有時候並不需要擊敗他,而是不給他交手的機會。
金太妍騎馬賓士上前,美英剛才顯然在被薩將軍緊緊追逐著,兩人相距不過半裡地的距離。幾匹馬前後左右地將中間的馬匹圍住,一個侍衛正騎在馬上牽著美英的韁繩,而美英則坐在馬背被寒風和低溫凍得瑟瑟發抖。
見到了讓她心急如焚的女人安然無恙,金太妍先前又急又怒的心情現在全部化為了滔天的怒火。
「你要逼我囚禁你嗎!你敢逃!」
「我說過請你讓我走!我要回百——啊……」美英硬撐起雍容的氣質想表達自己的想法,卻冷不丁被金太妍伸手圈住她的腰用勁將她抱到自己的馬上去。
「你妄想!」金太妍狠聲吐出一句話,展開披風摟緊美英便縱馬奔騰起來。
回到庫城的時候出去找人的護衛大多回來了,仗著火把在宅子的門口等莊主的回到。金太妍在門口摟住美英翻身下馬,對眾人丟下一句話,「都散去休息。」然後連拉帶拽地拉住美英的手往住屋裡疾步走去。
美英能感覺到金太妍異常的憤怒。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常常她未說什麼金太妍已經在發怒,但是這二十天的相處下來,美英未曾見識過她這樣壓抑而強烈的怒火。美英對不告而逃的事情有些心虛,也著實為金太妍的怒火感到害怕。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就是不願意在金太妍面前服軟,也不願在這樣怒火騰騰而不是溫言憐惜的金太妍面前暴露自己今天被嚇壞的恐懼。
金太妍將美英拉進屋內,反手一推將房門重重關上。金太妍直直滴盯著美英,怒火之盛甚至覺得太陽穴都在隱隱作痛,一時間不知道拿美英怎麼辦好。
可是感覺到手中傳來美英身上的寒意和驚嚇的顫抖,她大喊一聲,抱起美英大步走向屏風後面冒著熱騰騰水氣的大浴桶。站在浴桶前稍微一抬臂,報復似的故意作惡,將美英連人帶衣一起丟下浴桶中。
“嘩啦啦”地水花濺起,美英好不容易定住身體,纖細的手指抓緊浴桶的邊緣,嬌聲斥,「你大膽!」
「我是大膽,我還有更大膽的。」金太妍回駁一句話,在美英掙扎的時候已經脫下身上的衣物,說完這句話後便赤著身子利索地翻身進到於浴桶之中,頓時濺起了更多的水花。
美英被驚得有些呆了,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身材高挑窈窕,身體健美白皙的女人,臉上控制不住地火辣起來。可是她接著察覺金太妍不知何時扯下她的腰帶將濕透的外袍丟在地上,此刻正解開她裡衣的盤扣,挑開她系在頸上的肚兜系帶。
美英推開金太妍的手。護住自己的衣襟,「你,你不要這樣!金莊主,你三番五次的救我,你為何不好人做到底,放我回百景去。」
「你死心吧,你是我買下的人,既是你承認我救你,那麼你更是我的人了。我要的東西怎麼可能放走,除非……」金太妍惡意地邪笑著,「除非我膩了你!」一句話說完,只是勾著嘴角的諷笑不顧美英的反抗,一件件地扯下她的襦裙、裡衣。
「不!」美英緊按住身前最後的一片布料,對方明明是女子,可是她卻有著清白被侵犯的預感和恐慌。美英定下心來,伸手握住金太妍同樣修長漂亮的五指,輕穿著氣試著定住呼吸,誠懇地對她動之以情,「金莊主,你聽我,聽我說……美英感恩你幾次相救,我心知你不是惡人。百景國亂黨篡位,我的家人……在戰亂中失散了,我要去尋他們。你我同為女子,你應該最懂得女人的心思和情意,我已經有未婚夫婿……他在等我回去,我們約定好戰亂結束便要結縭。他此刻必定在四處找我,求你放了我——」
金太妍的腦海突然出現了空白的跡象,只聽得美英口中的她已有夫婿,又仿佛聽到另一個人說的話,「泰妍,皇上會成為我的夫婿……」
夫婿嗎?金太妍心裡最後的一根弦被美英的這句話徹底地繃斷。她第一眼見到這驚為天人的美麗容顏以後,就一直對這個女人有著十分強烈而怪異的感覺,無可自拔的迷戀無可自抑地將她和洛湖中那令她心動的女子重疊起來,她一直認為自己是被美貌所迷惑,堅信自己只是留下這個女人作為玩物。
可是這一刻,她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激動,這激動裡憤怒、妒忌、害怕失去、還有莫名的情愫交織在一起。心裡像被刺了一刀般疼痛,美英竟然愛著別人,而自己卻——她發覺自己的心被妒忌占滿了,她以為只是一個玩物的女人,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這麼短的時間內,已經如此在乎她,滿心盈滿了她。
金太妍狂肆地大笑起來,原本只是想單純脫掉美英身上的濕衣的動作現在變得刻意侵略。禁錮住美英的手反剪到背後,再一把扯下那塊純白色繡花綢布肚兜,金太妍抱緊美英低頭霸道地吻住她,
「哈!夫婿嗎!有何干係?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會是我的人!即便是我膩了你,那個人得到的也會是不完整的你!」
說完深深吻住美英的唇,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固定住她的後腦勺,金太妍霸道而纏綿地吮吸著美英花瓣般嬌嫩的唇,趁她嗚咽著掙扎的時候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之中,尋到那粉色的舌放肆地吮吸、纏繞著。金太妍控制不住自己的沉醉,另一隻手沿著美英柔美的裸背一直往上撫摸,最終移到胸前,第一次如此直接無礙地撫摸上美英白嫩豐滿的隆起,著迷地收攏在五指間。
美英的手得到自由,在金太妍沉溺在激情中沒有防備的時候用力推開她,接著揚手一揮——“啪”地一聲打在金太妍的臉頰上。
美英被這樣的侵犯和輕薄逼出了眼淚,抿嘴止住哭音嗔怒的聲音罵道,「你這個瘋子!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我是女人,我們都是女子啊……你瘋了!」
金太妍被推得靠在木桶的邊緣,反而冷笑了起來,「我是瘋子。我喜歡女人便是瘋子嗎。我就是瘋子!」
話語一落,金太妍攔腰抱起美英,一施力從浴桶中站起來,快步地跨出,直直往屏風另一側的床榻跨步走去。美英推不開在盛怒中強悍的力氣,她忽然間有種逃脫不開的驚惶感,即便是在顛沛的路途中被人追殺,或是被人俘虜的時候都沒有像此刻的失措無助。
金太妍三步並作兩步跨到鋪著絨氈的床榻前,將美英大力拋到床上——
「我要你變成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