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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 金澤被拋棄了..

金澤表示:汪!(亂說!)

 

 

 

 

 

各國間津津樂道于金琪國女皇太環將從小的貼身侍從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影子,提拔為禁衛軍的統領,最後任命為掌管金琪國軍權的大將軍,一個女將軍。早在金太妍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便一邊加緊派人和金琪國聯繫,而一直擔任密件傳遞的楊晨則被告知直接將她寫給姐姐的信件送到鄭嫣的手中去。
  
  楊晨倒是了然地笑,什麼也不多問,只是笑說,「莊主熱衷於和大小姐打啞謎、捉迷藏,你們兩姐妹小時候到現在都沒變過。只是你們兩個精明的金家人,每次你躲我藏,抓到的都是鄭嫣那個死板又榆木腦袋的傢伙。」

  金太妍也笑,將一個巴掌大的玉瓶丟給楊晨,「去,鄭嫣這好性子真不像是和你一個娘胎出來的。拿去,這是皇宮秘制的清涼露,姐姐初來百景若是不適暑氣,讓鄭嫣為她用這個。別說我這個老大不照顧鄭嫣,想要討得姐姐歡心,借照顧美人身體這般的體貼用心,鄭嫣定會叫姐姐刮目相看也~~」
  
  楊晨大笑兩聲,翻身迅速消失在夜色中。這時美英正好掀開簾子進來,悅耳的嗓音有如天籟一般柔似春風,「太妍~屋裡有別人嗎?我聽見聲音。」
  
  金太妍笑著迎上前,伸手摟過美英的腰際,低頭額頭抵著美英拿鼻子蹭在美英的臉頰上,又親又蹭地吃飽了嫩豆腐才開口說,「美英聽錯了,那是風聲。」
  
  「怎麼會。好像是姬——唔~」美英狐疑著要往窗邊探看,剛轉身就被金太妍手勁往自己身上一帶,美英如一朵搖曳在風中的花兒一般,長長的白色紗裙旋舞著落進金太妍的懷中。
  
  驚魂未定的美英還不及反應,就被人熱烈地吻住了雙唇。金太妍一刻也不耽擱地,熱辣辣地給了美英一個深深的吻,吮住她柔軟的唇瓣,熱烈地將舌尖探入美英的檀口中不給人羞怯退縮的餘地,纏綿熱烈地糾纏著美英的舌,一寸一寸地,佔據遍美英的所有。直到連她自己都開始氣喘吁吁有些承受不住這樣心神蕩漾的情潮,感覺到了美英癱軟的身體和過快的心跳,金太妍才不舍地停下動作,輕輕拍撫著美英的背,笑著睇視著她,「美英好美……」
  
  美英羞紅著雙頰,嬌嗔道,「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好好的事情白日不肯商量,非要等得三更半夜才來,好好的正道不走,非要在侍衛們的眼皮底下來來去去的。」也不知是是這壞狼帶的好頭,還是禦林山莊的土匪傳統把大家都給帶壞了。
  
  「呵呵,美英真是冰雪聰明。」金太妍笑了,擁著美英坐到軟席上,拉著她的手然後正正神色說,「美英知我在和姐姐私下聯絡。我也知美英在等待事情的發展。美英可願意談判?我們去夏洲見姐姐一面。」
  
  「女皇在夏洲?」美英輕聲訝異道,「她來是為了何事?還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約定?」
  
  「呵呵,」金太妍笑,「我們沒有約定,但是我們有默契。美英若是答應,則速速寫國書吧,相邀夏洲!」
  
  
  
  兩個大軍大戰後休整一個月後,兩國同時向對方發出談判的邀約。接著金琪國女皇和百景國長公主便各自攜著幾位重臣在夏洲的邊境搭起營寨,美英在百景國境內,太環在夏洲境內,兩寨相隔不過數百米,互而相對。幾日下來,各邀對方入己方營寨共商國事。眾位大臣終於各自見識了己方或對方女主上的謹慎和心思細膩,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不輕言戰爭,但是其耐性和堅持卻叫男人自歎弗如。幾番談判過去你來我往、暗潮洶湧確是沒有半點結果。
  
  今日太環依照約定一早便攜了幾位重臣前來百景的軍寨議事。從早到過了正午,再到日暮西山,本該設宴宴請客人和群臣,但是對金太妍而言美英和姐姐都是家人,在一起苦於幾日都無法一家團聚商量家事。急性子今日終於再忍不住,會議告一段落,金太妍立馬趕人把眾臣遣散,然後笑眯眯地邀姐姐和美英一同在大賬裡擺開宴席。
  
  這裡是為了表示對皇帝尊貴身份的敬慕而特地建設的王帳。在夏洲金琪國的營寨內也同樣有個這樣為百景國長公主而建的帳篷。大盆的照明焰火在帳內四角點燃,鋪著油氈的精緻王賬中間擺著一張精巧的雕花紫檀圓桌,擺著精緻的菜肴。席間幾人表情多少有些無奈,只有金太妍一個人笑眯眯地左夾一筷子菜哄美英,右倒一些酒對自己的姐姐撒嬌。「姐姐這幾日辛苦了,初來百景也不能適應。我來此以後大半年不見你,你清減了不少。有事勞心多多讓臣子們擔著,你自己不要太辛苦。」金太妍撫摸著太環的背柔聲問太環的近況,帝王多寂寞,金太妍對姐姐是相當的憐惜。
  
  太環笑得有著成熟女人的嬌媚,更帶有一個女皇特有的雍容和高貴,看一眼美英然後再伸手撫摸著金太妍的臉頰說,「太妍乖,知你心疼姐姐。但是太妍既是找到爹爹卻久而不回姐姐身邊,可就讓我不高興了。姐姐辛苦勞累,你也不理了嗎?這百景國即便是山水再美,流連日久,還不快快回家來!」
  
  「楚姐姐此話差矣。有父母妻子即為家,既是金老莊主與夫人常留百景,太妍為盡孝道,理當如此。楚姐姐照顧太妍長大,當年我在禦林山莊也多受楚姐姐照顧,我謹與太妍一起同敬你一杯!」美英雖柔弱卻也不是省油的燈,太環話中的意有所指說她身邊才是金太妍的家,讓美英巧妙地回敬了一筆顏色。表面上看起來客氣,卻是將金太妍和她劃為一家人,共同對太環敬酒,感謝長姐。
  
  這一來一往的氣氛,連鄭嫣都覺得酸味濃重了。只有金太妍笑得沒心沒肺,一左一右握住美英和太環的手笑得好不開心,「是的是的。姐姐對我的好,還有美英待我的好,都是了不得的。要不然姐姐和美英今日也不會坐到這裡來。姐姐莫怪,此番見面確是有些艱辛,待到夏洲之事解決了,我定帶美英回金琪去探訪姐姐。所以這次姐姐和美英一定要速速解決夏洲之難題。」
  
  「夏洲之憂能不能速速解決,可非我一人之力。夏洲雖是前帝留下來的問題,可是畢竟是兩國之間的協議,夏洲屬金琪這是確定的事。長公主怎可因為一己之力而破壞了此間的關係。」太環喝下酒。聲音看似就事論事的客套語調。
  
  美英自然是明白太環的一語雙關,也淺笑著說道,「夏洲之心在百景,女皇陛下得到土地又有何用。心不在,意不矚,情不愛,念不切,女皇陛下何不早早任其來去。現下留得百姓之感恩之心,也好過轉而怨懟你不通人情。」
  
  「長公主怎有信心說得如此絕對?過去這些年,夏洲可是在我大金澤福下由滿目瘡痍變得現在繁花似錦。長公主彼時可有為夏洲盡一分心?我太環能保有這麼多年,繼續下去又有何不可,只是公主要蓄意挑起爭端。」太環冷笑。
  
  「夏洲百姓思歸,無意于女皇你,又如何說?現在狀況便是如此,已成事實。陛下何苦多做糾纏。」原本太環那句話說得十分不客氣兼明擺帶著挑釁,蓄意要激得美英失態。但是美英不緊不慢,抿著酒說話,直指她一廂情願、強人所難,一語堵得太環氣結。
  
  鄭嫣從頭到尾都不說一句話,自顧地低頭進餐。美英公主和大小姐一來一往,明著說夏洲,其實一語雙關的都在說莊主。若不是她從來不多表情,她真的有忍俊不禁的衝動。大小姐從小說一不二有著過人的氣勢和壓迫力,她原以為百景國那個柔弱得像是一捏就斷的美英公主必定不是大小姐的對手。沒想到美英公主竟有著這樣的淡定和氣質,硬是把大小姐逼得無話可說。
  
  「笑話。搶奪人之所愛,欺騙背叛無所不用其極,幾乎害人性命。太妍在我身邊多少年了,可她在生死掙扎之時,你在何處?黃氏長公主,你有何資格與我談論這個?!夏洲之事我看沒有再議的意義,本皇會再做考量,公主不如就此結束談判!」太環惱羞成怒,一番話說重了。
  
  這件事倒是正戳中了美英和金太妍的痛楚,美英與金太妍對望一眼,眼底的淚眼看著就要湧上來,盈盈地浮在晶亮的眸子底下。金太妍最看不得美英這副靜而不語、如慕如訴的樣子,心一陣軟,也不顧姐姐和鄭嫣在場,伸手將美英摟在懷中親吻她光潔白皙的額角。
  
  金太妍轉過頭對太環說,「姐姐應當明白,夏洲之亂我積極參與的原因有三。首先夏洲今日之危因我而起,當年受……我大哥耀燮之迫不得已而參與到陰謀中,致使兩國都惹來戰禍。我雖不吝於用一切手段達到目的,可這無端的戰禍確實有我的責任。其次姐姐也當最清楚,夏洲從未歸順過金琪,幾年來紛爭不斷,民怨深重。我金琪為了守住此地,長期壓積了大量兵力在此,此番更是調集舉國的軍隊集合對峙。幾年來在此耗費大量人力財力,從夏洲所得到的卻遠遠不及所消耗的,且兵力集中,其他邊境兵力空虛,這些年金琪邊境飽受他國侵略的困擾。夏洲已成為雞肋矣!最後,我愛美英,姐姐和美英都是我最愛的人。金琪和百景幾百年來的積怨,若能化解,那麼姐姐和美英則是促成此大事的唯一明君。為何不化干戈為玉帛?我要與美英共度此生,我不能允許她對姐姐動武傷害姐姐半分,姐姐又何能執意讓兩國世仇繼續下去。」
  
  太環將金太妍與美英見的動作看在眼裡,抿著嘴面無表情,久久才說,「你就憑這些,憑什麼覺得你能說服於我?若我不答應呢?況且,夏洲之事黃氏長公主先挑起戰爭,我不過是自衛迎戰有何不可。要解決夏洲之事,百景國就只會畏畏縮縮,要人幫腔嗎?哼,可笑。」
  
  美英已很快恢復了一貫的淡定和優雅,冷下聲,言語中盡是威儀和壓迫感,「說得不錯。依我之見,夏洲勢必要收回,只是本公主欲將事情緩慢進行,女皇需將兵力漸漸退去,將夏洲交還與我。與此為條件,百景願開放夏洲作為貿易之地,並付給大量銀子和物資作為換地的補償。另外我等可立定和議,百景與金琪停戰十年,如此一來,你也就不比再重兵把手夏洲。或者你也可再挑起戰事,你覺得你可以占得多少便宜?當年我的無心之失令我差點失去太妍,那麼你呢,又何嘗不是為了權力和私欲放棄禦林山莊,任禁衛軍踏進闕宇寶地而不肯解救,幾年以後,你竟要再次讓太妍從此身陷在戰亂的環境中,在你我之間痛苦不定嗎?你豈不同樣可笑,更兼絕情。」
  
  「你!」太環咬牙。這個黃美英幾年前看起來柔柔弱弱,且如此年輕,她一向只當她是軟弱好欺的無能女子,怎知這個黃美英竟有這樣的氣勢和膽識。太環站起來拂袖,同樣強硬地說,「還給你未免太欺我金琪無人!我可以讓步,只要你開出的條件照舊,我可以將夏洲十八城中的九城交還于你,其餘九城,仍歸我大金!」
  
  「美英!」金太妍拉住美英的手,阻止她想要站起來的動作也堵住她的話。「美英,此事暫定如此。讓我和姐姐單獨談談。你先行離去吧,鄭嫣也是請一同離開營帳。」
  
  「太妍你不該——」美英不滿金太妍干預談判。
  
  「美英!」金太妍雙手握住美英的肩膀,擰緊眉頭正起神色,銳利的眼睛直視美英。
  
  美英無奈,最終仍是將信任交給金太妍,蹙眉歎聲道,「也罷。我回寢帳等你。」
  
  美英和鄭嫣一離開,金太妍將太環扶到太師椅上坐下,「姐姐做事向來深謀遠慮,你來之前怕是已經仔細思慮過此番談判會有怎樣的結果。你要夏洲何用?」
  
  「太妍知道我是何目的。」太環乾脆直說。
  
  金太妍垂下眼,想了許久,終於長歎著開口,「姐姐,我是真的愛美英……此生此心只被她所佔據,再容不得任何人,也不想再去嘗試。昔日少年時確實是愛著姐姐,以前心知姐姐不能接受而不敢說出口,今日終於肯說出。可惜天意弄人,再回頭已是百年身。姐姐不是普通的人物,你的心裡裝著種種的責任,裝著想要追根究底的堅定,裝著君臨天下的野心。而我太自私,想要得到全部。」
  
  「太妍還在怪我當年下嫁前皇帝,還是太妍在怪我兩年前冒險不發兵救你?」太環盡是受傷的黯然。她雖向來殫精竭慮,從不為任何人任何事改變自己的意志,可是她不曾想,太妍竟然一直怨恨著她為了達到目的時走過的路途。她從不肯承認,莫非果真是她的野心,將自己這輩子唯一在乎的人越推越遠……
  
  「不。我從未怪過姐姐。或許年少時怨恨姐姐拋下我,但是漸漸的我懂得姐姐的愛占滿了我,可姐姐的心佔據了太多的東西。」金太妍非常認真,「姐姐要的和我要的是不一樣的。我要的是美英,而姐姐有沒有發現,你需要的是一個如影隨形在你身側,願意伴你終生的人。你應該要的人,或許是……鄭嫣……」
  
  金太妍說完話,太環也不再搭腔,靜坐在太師椅上,沉鬱的臉色看不出她的想法。兩人就這麼一坐一立,靜默了整整半個時辰,金太妍才悄然轉身離開大帳。美英看似柔弱,其實骨子裡最是倔強,她存有私心,不願姐姐為難美英,也不願美英為難姐姐。方才強打斷談判,令姐姐提出的條件成為雙發默認的事實,這點心思美英肯定也看出來了。既然姐姐這邊告一段落,她也該回美英那裡去,好好哄慰那個倔強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又該要鬧什麼樣的彆扭了。
  
  金太妍一邊想著,一邊掀開帳篷的厚簾布,剛踏出去就嚇了一大跳倒吸口氣,「嚇——鄭嫣,你怎麼——」帳篷外面又熱又多蚊蟲,鄭嫣竟然沒有離開,仍直直地站在帳篷外邊跟一截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鄭嫣還是寡言不說話,只稍微抬眼視線越過金太妍的肩頭。金太妍回頭望望,笑了一下,經過鄭嫣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何不入帳,陪姐姐喝兩杯。」
  
  語畢擺手輕笑離開。真是各有各的忙,各有各的精彩,星空清朗,月色清涼,如此良辰在劍拔弩張的戰火中,顯得格外誘人!

 

 

接下來 就是精彩的開始(妳色...!

下篇我想設密碼的說.^.

密碼→: TaeNy_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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